“唔啊啊啊……你先、你先拔出去啊……”
做爱做到兴头上又要他拔出去,这很符合花笙三秒钟一个想法的人设。
他垂下眼睫,俯视着花笙的狼狈模样,已经操了太久了,刚刚也跑过一次了,他还没有射精的念头。
他思忖一阵,计上心来,逐渐慢下抽插的频率,用圆润饱满的龟头细细的磨着里面的嫩肉,他的手掌轻轻搭在花笙的屁股上,果然触到一阵冰凉,手指再往下移,落到被操得粘腻软乎的美鲍之中,又是湿热无比。
双性人的体质与普通人不同,更加容易感冒,因此一到冬天,花笙都是穿得格外厚,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自己包裹起来。
左行云停下了动作,虽是欲望不上不下,却也不能让花笙受了委屈。
大鸡巴在嫩穴里泡了一会儿后,他喟叹一声,状似遗憾地抽出了肉柱。
“好。”
他松开托住花笙的手,肉棒是两人接触的最大支点,一抽出,花笙的双腿便软得如同两根面条一般,控制不住的就要向下跪去。
左行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扶着他站了起来。
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本来只露出了一个屁股,结果左行云插得太狠,直接把到大腿边的裤子操到了脚踝处,两条又长又细的腿全部露了出来,粉嫩的女性器官被操得红了一个程度,隐秘的穴口随着他拔出去的动作往外翻,淅淅沥沥的流出些透明的骚水出来。
“唔……”
花笙的腿间一片狼藉,被左行云猛操的期间内,不知潮吹了多少次,与室内做爱不同,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户外,除去恐惧,他的心里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妈的,又被他摆了一道。
花笙双腿打不直,转过身就扑向左行云的怀里,左行云搂住他的上身,感觉到花笙下坠得厉害,更像是全身心的把他交给自己。
左行云不禁抱紧了些,胯下的肉柱还硬着,直愣愣的杵在花笙的腿间。
“唔……”
鼻腔里溢满了左行云身上清新冷冽的气息,被人操到浑身无力的事实令他羞愤,花笙抖了抖嘴唇,咬牙切齿的憋出几个字,“靠……我要把你鸡巴切了……”
又是这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刚刚做爱的时候说了无数次了。
左行云宠溺地吻了吻他的耳廓,语焉带笑,“好。”
花笙看了左行云笑眯眯的脸就来气,平时装得挺像个人,偏偏和他独处时就本性暴露,老狐狸!
长得像个男狐狸精似的,比祸国殃民的妖妃还艳丽上几分。
花笙埋在他的怀里粗喘了几声,待到喘息声逐渐平息下来,颤着手想要提起被退到脚踝的裤子。
然而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刚一弯腰,就拉扯到肉穴被操得酸肿的地方,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死死抓着左行云的校服,又勉强直起身子,“嘶……”
疼……感觉下半身被雷劈开了一样。
这他妈的什么力气啊,操!
他用力垂了一下左行云的胸口,咬牙切齿道,“给老子把裤子提起来。”
左行云听话照做,如低眉顺眼的小媳妇,利落迅速的提起裤子,还帮他贴心的把秋衣扎进了秋裤里。
又理了理皱巴巴的校服,将他大敞着的校服拉链拉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在花笙面前站直,垂眼凝视他,漆黑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像是听话的士兵,在等待着长官下一个指令。
花笙皱着眉回视他,气的牙根子痒痒,想咬点什么,他的目光落到了左行云面如冠玉的脸上。
昏暗视线里,夜色为他的脸染上几分意乱情迷,少年清朗俊秀,鼻挺的鼻梁之下是微微泛着水光红润的唇,是他白皙脸庞上的一抹艳意,如同印在雪里的海棠花。
浓密剑眉斜飞入鬓,仿佛都只是装饰,花笙一眼望进他那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那眼底带着春风般的暖意,是只有和他相处时才会出现的神情。
花笙别开视线,心底莫名有些烦躁,烦躁的同时还感觉到心跳不自觉的加速。
真是烦人,又用这种眼神看人了……
他来这可不是来跟左行云温存的,他是来找麻烦的。
今天早上一醒来人就不见了,在班上还不理他,故意躲避他的视线,这他妈不是拔屌无情?
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冷眼看着左行云慢条斯理地穿上裤子,还没发泄的肉柱硬邦邦的鼓起一团,顶起宽松的裤子。
他的模样一本正经,看他的眼神专注而郑重,清冷俊美的脸庞上带着类似于一种深情的情愫。
就是这个眼神,盯着花笙的时候,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真的被他在乎的错觉。
放他妈的屁,在乎?在乎就不会跑了!
花笙恶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点火,那左行云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你今天早上去哪里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愠怒,“昨天晚上欺负我之后就跑了是吧?你这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