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笙瞠目咋舌,差点咬到舌头,“这是白猪咬的吗?”
左行云抬眸看了花笙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睫,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
“这白猪!怎么这么残暴……小乞丐,你你你没受伤吧?快让我看看!”说着,他就抓起左行云的手腕,掀起他的衣服检查身上有没有被狗咬伤的伤口。
左行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红着脸向后躲,每一块被花笙触摸过的肌肤都变得滚烫,甚至连胸腔下那颗心也跟着不正常的剧烈跳动。
“太过分了,我要打它一顿。”花笙捏起拳头,义愤填焉地撸起袖子,说着就要朝浴室走去。
左行云连忙拽住花笙的衣角,语气慌乱,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要把它放出来……”
昨天跟那只拉布拉多周旋了好一阵子,才把它引到浴室里关起来,这一放出来,估计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左行云想起还是后怕,他不想在花笙面前丢人,尽管现在身上丝丝缕缕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但起码他不想让花笙看见新一轮的人狗追逐战。
花笙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左行云。
左行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整得一懵,双手顿时无处安放起来,在空中挥舞了一会儿,继而紧紧揪住自己的裤腿,被花笙脸颊触碰到的耳廓通红。
“对不起,小乞丐,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睡吧。”
……
“左行云。”
记忆闪回,无数碎片被重新组合在一起,倒映出那幅久远而稚嫩的画面,他透过年少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灰白,只有遇见花笙那一天起才重新出现色彩。
“左行云!”
他的思绪被这一声拉回,左行云抬头,正好对上花笙那双杏眼。
啊……他的色彩。
刚洗漱完毕的花笙身上还冒着热气,湿漉漉的头发得被吹个半干,发丝软趴趴的搭在额前,他叫了左行云几声都不搭理自己,气呼呼地抱臂,“你发什么神?”
左行云眨了眨眼睛,花笙与小时候比起来,可以说是等比例放大,所以当他被家人接回去,再次来到这个城市看见花笙时,才会一眼认出来。
尽管穿得不伦不类,一副缺乏管教的嚣张校霸样,但那双漆黑明亮的漂亮杏眼,桀骜不驯的卷毛,是他的小恩人无疑了。
“滚进去洗澡,臭死了。”花笙捂着鼻子说道,“等你出来我再给你算账。”
他腰杆挺得笔直,颐指气使的嚣张气样,抬起一边眉毛睨着他,傲慢的如同一只优雅矜贵的波斯猫。
左行云起身,与他相对而立,足足比他高了一个脑袋。
身高上被压倒,气势上不能输,花笙故作镇定,面部改色地回视他。
“花笙,你还好吗?下面还痛吗?”左行云关切道,“对不起,刚刚我太用力了。”
“……好得很!”花笙提高音量,颇有几分气急败坏,“别以为自己是什么葱啊,就你那小东西,跟打针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左行云听罢,忍俊不禁,勾起唇角。
“笑笑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他妈的给我滚进去!”一看到左行云那张欠揍的嘴脸就烦,还敢笑,花笙气不打一处来,一拳锤在他的腰侧。
结果,刚一出拳就牵动后腰的神经,疼痛如电流一般袭来,花笙动作连跟着一顿,脑子里突然闪过四个字——我滴老腰!
“砰。”
打在左行云身上的拳绵软无力,显得毫无气势,他咬着牙没有闷哼出声,面上一烧,转而整个人撞进左行云的胸膛,像西班牙斗兽场里的公牛一样,看见红布就卯足劲往前冲,一撞把他撞到了床上。
左行云被这猝不及防的偷袭撞得一个趔趄,身子不稳,倒在床上。
他的手下意识地护住花笙,谁知花笙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他的腰间,揪起他的衣领,一副胜利者高高在上的姿态,“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一定把你那个东西切了喂狗,我说到做到!”
左行云看着他气得面红耳赤的脸,缓缓点头。
“怎么着说也算是把你睡了,在学校装不认识不太可能了,从今天开始,你做我的小弟,要对我言听计从,听见没有?”花笙用鼻孔看他,哼哼道,“做我小弟门槛很高的,你算是走了后门。”
转念一想,还真让他走了后门,花笙心有不甘,故意在言语上羞辱他,“别以为跟我睡了之后能得到什么优待,不可能的,充其量就是一条会直立行走的狗。这次你上我,下次就不一定了,捂住你的菊花吧,不然我拿大茄子操死你!”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可是从花笙嘴里说出来完全没有威慑力,左行云的心脏因为听到“下次”这两个字而砰砰直跳,为还有下次而狂喜。
“还有你的学习互助小组,不准找别人。”花笙捏住左行云的脸,一脸严肃地说道,“大不了我不跑了。不过你可别想着我要跟你学习了,我成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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