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连舌尖都收不回来。
只能呜呜地呻吟着,手指抵到咽喉,余舒的眼睛已经泛红了,咽喉被撑得发疼,可怜兮兮地含着alpha的手指,将手指吞吐地湿淋淋的。
祁潜抽出手指来,将水渍抹在oga的衬衣上,手指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瞧到两颗淡粉色的肉粒,神情看上去愉悦极了,“之前就说了要带铃铛。”
“你瞧瞧要哪一个?”
余舒这才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个黑色箱子,形形色色,装满了不少他也说不上名字的东西。
“这个大一点,这个颜色好看,”祁潜挑挑拣拣,将几个铃铛挑了出来,手指捻着顶端,轻轻地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这个吧,”祁潜把铃铛放在余舒胸膛上比量,最后确定了下来,用顶端的夹子夹住乳粒,铃铛瞧着不大,夹在乳头上,拉扯着乳粒,乳粒都要被扯了下来。
余舒疼得不断抽气,胸膛不停起伏,铃铛一下下地发出声音,可怜的乳粒一颤一颤的,被扯得挺立着。
“挂上去更好看了。”指腹揉搓着乳粒,对着上头的乳孔磨了磨。
“好了,我们接下来就说说你手里拿着的东西吧。”
“这么不想发情,”男人口吻平静,似乎丝毫不在意,只是手里捏着肉粒,将乳粒拉至空中,再猛地弹了回去,铃铛一下下地作响。
“为什么呀,让我猜猜,是不想再跪在地上被别人看到你发骚的贱样吗?”
说的话愈来愈恶劣,手里的劲也更重了,乳粒已经由最开始的淡粉变得艳红,被男人硬生生地掐肿了。
余舒被扯疼了,可怜地挺了挺胸,虽然他觉得他并没有做错了什么,但下意识地求着饶,“啊啊啊……我错了……错了……”
乳粒被祁潜揪起,抵着手心里磨着,“你怎么会有错呢?”
“掐疼了吗?”祁潜低下头对着乳头吹了吹。余舒看着男人喜怒无常的情绪,怕极了,带动着乳头也在轻轻地发颤。
祁潜看着oga,又可怜又想让他更可怜一点,最好是连哭也哭不出来,话都说不出来,双目失神地战栗发抖,高潮喷水,痉挛不止。
祁潜低笑了一声,“差点忘记了。”
解了人的裤子,把性器拿了出来,“瞧你这么惨,还以为不爽呢,结果鸡巴都翘了起来。”
性器上头还带上了点透明的粘液,余舒被人说得羞红了脸,乳头被人玩得又红又肿,结果性器却背着偷偷翘了起来。
“我哥说要给你安给电极片,我想了想,最好连鸡巴都给你锁起来。”
“你说,拿个链子把乳头和鸡巴绑在一起,这样你走动起来,鸡巴也能爽到了。”
“不是吗,怎么了,想想就给你爽得说不出话了。”
“不……不要……”余舒被人说的吓得不行,乳头现在被夹着,他都已经无法走动了,要是性器再和乳头一样被锁住,那他每走一步,都会拉扯着乳头和性器,他就真的一步路都走不了。
如果真的要走动,那他会走一步,高潮一次。
余舒能想到的,祁潜自然也能想到。“这样不好吗,不想发情,那就一直处在高潮里,爽得水一直流。”
“不要……不要……”余舒是真的感到了害怕,“我不会,我不会用了,求你,求你。”
怕得连话都说不好,祁潜笑了笑,拿起了人手里的抑制剂,“这么低级的抑制剂,真的能抑制住你发骚吗。”
“你有没有试过被alpha的信息素诱导发情?”
祁潜瞧着余舒的模样,应该是没有试过。
祁池赶了回去,他因余舒的信息素残缺想去给余舒找来医生。信息素残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一件小事。
但他还是想着看能不能给他治好,如果影响了oga的健康就不好了。
结果他接到了家里下人的电话,说家里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已经引发了警报。
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可不是一件小事,预计是祁潜做了什么。等到他回去,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微辛的薄荷味。
祁潜瞧着他哥来了,“哥,对不住啊,一时没有控制住,还让你回来了。”
“没事,”祁池看着他的弟弟将鸡巴塞在人的嘴里,余舒的身下还被塞进了另一根假的鸡巴,腿根处还带上了凝固后的精斑。
身体都被玩红了,一只铃铛掉在床上,另外一只欲掉不掉地夹在乳头上,身体被摆成跪伏的姿势,嘴里含着粗红的性器,穴里还被插了假鸡巴,就连臀尖都被扇得又红又肿。
余舒瞧到了人,眼巴巴地向人看去,眼眶湿润润的,瞧着好不可怜。
“能不能专心点,”祁潜拍了拍他的脸,性器插到了最底。
祁池解了领结,一点点地将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的小妻子好漂亮,现在的样子最漂亮,怎么会连臀都被扇肿了。
祁池可以想象出来,小妻子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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