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湿漉漉的边缘,像颗浑身湿透的果肉,清甜饱满。
“啊啊——”
余舒感觉身下有只凶猛的猎犬用粗糙的舌面舔舐着肠肉,双腿不停打颤,双手捂住嘴巴,哆哆嗦嗦地挪着小屁股。
被男人扯着小腿拽了回来,一只手解着皮带,粗黑怖人的鸡巴弹跳出来,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顺着男人的动作在空气里晃动。
啪的一声,粗黑鸡巴拍打在湿淋淋的穴上,溅起水光。
“啊,”余舒抖了一下,穴里又湿又软,沈安晏轻而易举地就能将鸡巴重重地捣进深处。
窄小的肉腔陡然被塞进粗长的肉棒,一时像被破开,全都塞满了。
严丝合密,只有透明的淫水从边缘一点点地流出,突然沈安晏开始耸动,精壮有力的公狗腰猛地开始凿动。
啪啪啪两颗硕大无朋的囊袋重重地打在穴上,发出皮肉相撞的声响。
沈安晏扯着余舒的腿根,压在余舒身上,鼓鼓囊囊的背肌顺着动作一下一下地耸动。
肉棒凿得深了,抵在穴心对这那脆弱的直肠口猛地研磨,一下比一下凶,似乎要把两颗囊袋都塞进小穴里。
噗嗤噗嗤,粗黑鸡巴上的青筋重重地刮蹭着肠壁,余舒受不了地抓着沈安晏的手臂,身下的小穴还咕叽地被操得直叫。
“放松,”
沈安晏手臂使劲,愣是把余舒举到半空,胯部剧烈地耸动,胯下的巨物不停地猛撞着。
穴口上被顶出的淫水都被操成细密的白沫,“啊啊啊啊——”
余舒又哭又叫,小腿肚都在打着哆嗦,细白的脚趾不由地蜷缩。
啪啪啪打桩似的凿地肉壁,身下不停紧缩,缩紧抽搐的媚肉会被反复地碾开,直直地操在穴心。
“小逼放松点,”
沈安晏能感觉得到小逼拼命地咬着粗黑鸡巴,似乎要把肉棒绞射。
余舒不肯,大腿根被吓得哆嗦打颤,可怜兮兮地摇着脑袋。
沈安晏突然冷笑,“啊!!”
身下像被破开了,连小小的肉腔都不被放过,肉棒猛地进出,硬生生地捣着,淫肠被不停拖拽,连褶皱都被碾平。
一点点细微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余舒大声地哭叫,几近崩溃地大口喘息。
恐怖的尖锐触感,下身好像要控制不住了,酸涨到发麻,像坏掉的果子,堵在穴口,被肉棒不停顶撞,泄出酸酸涩涩的汁水。
“呜呜……啊啊不要、不要……”
余舒指甲掐到沈安晏的手臂里,沈安晏好像没有感觉,粗黑鸡巴不停地横冲直撞,重重地撞着直肠口,柱身磨到前列腺,余舒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却被手掌掐得严严实实。
不容余舒拒绝的强势,肉棒仿佛要抵开直肠口,操到肉腔深处。
薄薄的肠壁被不断碾平,深处的肉道口被不断破开,塞进粗鲁蛮横的肉棒。
余舒的双腿架在沈安晏的肩膀上,笔直细长的双腿不由地一下一下地发抖,时不时地抽搐。
绞动的媚肉被凶猛粗暴的操开,连穴心都被顶了个穿,湿洇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床单被洇湿了一大摊。
余舒颤颤巍巍地夹着腿,身下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阈值,战栗一般地涌来,喉咙里的哭咽都变得模糊。
沈安晏不说话,光操,大开大合似乎要把肉道操成他鸡巴的形状。
铺天盖地的快感,爽得余舒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咿呀咿呀地喘着。
猛地,沈安晏故技重施地捂上余舒的口鼻,胯下一下动得飞快,啪啪啪,囊袋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穴口湿淋的白沫被打得四处横溅,余舒颤抖得如筛子,在压抑到几近窒息的高潮里被射满了精。
脑袋里像炸开了无数烟花,滚烫炙热的浓精像高度聚集的水枪一样,哗啦啦地一滴不落地射满了肉穴。
“呜呜——”
余舒的背部猛地绷起,痉挛的小腹酸涨得厉害。
“啊啊啊啊!!”
高潮潮喷后的余韵如同海浪迎面扑来,彻底将余舒浇了个透。
逼里的浓精像打上了烙印,炙烫得余舒一抽一抽,抽抽噎噎地等到沈安晏抽出肉棒,逼里才一股一股地泄着精水。
沈安晏看着余舒哭得稀里哗啦,忍不住地笑道:“怎么这么爱哭。”
他抹着余舒脸颊上的泪珠,还故意地学着余舒呜呜地叫了两声,手掌拍着余舒的后背,“爽死了?”
余舒别扭地不跟他讲话,沈安晏会凑到余舒面前,舔着余舒的唇珠。
“男朋友,不要生气了。”
“我没开直播,那些弹幕都是假的,”沈安晏怕余舒生气,“小鱼发骚也只能我看。”
余舒瞪着他,沈安晏扬起嘴角,冷峻的脸庞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近在咫尺的珍宝,目光一瞬也不肯从余舒脸上移开。
“男朋友,快亲亲我。”
“哥,你怎么来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