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会比一个你平日里见到的乖孩子,结果在网上做着涩情的事,现在还躺在你的身下予取予求,更能让人欲血沸腾。
“小鱼,”沈安晏喃喃自语,这两个字像含在唇间勾了个圈再吐出,听着不一样的暧昧。
“小鱼在流水,”沈安晏的眼睛看向余舒的小穴,黏黏腻腻,穴口竟然勾着银丝,湿得不像话。
沈安晏拍了下去,余舒“啊”地要躲,“小鱼躲了,真不乖。”
沈安晏眼睛扫到桌上的眼罩,“乖,”哄着人戴上,余舒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脱光了躺在餐桌上,可怜兮兮地发抖。
沈安晏一下一下地扇着,穴口被打得淫水飞溅,“啊啊啊啊——”
余舒胡乱地叫着,骚穴被抽打的疼痛夹杂着一阵阵的酸麻,水流得更畅快了。
余舒不停地躲着,白皙细长的双腿不断在床单上磨蹭,沈安晏的巴掌每一次都会正好地落在穴上。
“哥哥……呜呜啊啊……哥哥小逼疼……”
余舒看不清,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身体小振幅地抽动,“不要打……不要打……”
沈安晏心里说不出的畅快,看着余舒哭得哆哆嗦嗦,小逼已经红了,揉两下就淫水就能把手打湿。
沈安晏抓着余舒的双腿,身体压在余舒身上,扶着阴茎慢慢地抵进穴里,穴里咬得厉害,湿热紧缩,像一口顶好的肉套子吸着不放。
余舒的身体在抖,带动着身下的小穴不停震动乖乖地舔舐着阴茎。
沈安晏还没操进去,余舒的骚点便被撞到,“好浅,”沈安晏握着余舒的腰,腰腹不断耸动,阴茎不停地捣弄着肉壁。
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咬着阳具不放,余舒的体型和沈安晏实在是相差太大,沈安晏能毫不费力地抓着余舒,啪啪啪地直撞。
沈安晏还有半截的阴茎露在外头,余舒就已经吃不下了,呜呜咽咽地叫着,平坦的腰腹被顶出阴茎的轮廓。
沈安晏撞了几下,穴心就差点被顶了个对穿,“啊啊啊,”余舒用力地攥着床单,指骨不住地绷紧。
余舒躺在沈安晏身下,眼睛还被蒙上,颤颤巍巍地只能透过不停抽插的阴茎感知外界事物。
小穴越操淫水流得越多,啪啪地皮肉撞击的声音,身下已经黏腻不堪,混杂着淫水洇湿了一小淌。
余舒像个好用的飞机杯,沈安晏轻轻地扯着腰,就能以余舒受不住的强势捣得那里逼水直流。
身体抖到后面,余舒已经说不出话来,口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沈安晏摘下了。
沈安晏清楚地看着那张漂亮到精致的小脸因为承受不了的性爱不停哭喘,舌尖收不回去地挂在唇角。
“呜呜,”余舒的小腹都在抖,哭着说不要,硕大的龟头捣在穴里噗嗤噗嗤地砸出水声。
媚肉被撞得痉挛,不停地乱绞,滴答滴答,余舒抓着床单,一颤一抖地要往从鸡巴上抽离。
余舒一点点地挪着,颤抖脆弱的软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从粗大紫红的阴茎里溢出。
“啊啊——”
余舒被猛地抓到身下,腹部用力地一凿,余舒就忍不住地哭得大声,小腹被顶起雏形。
“跑什么?逼爽坏了?”沈安晏抓着余舒的腰身,简直是要把人抬起来架到鸡巴上操。
肆意地顶弄,余舒哭得眼泪浸湿了眼罩,沈安晏有点遗憾,不能看到余舒眼眶湿润的样子。
身下撞得猛,凶残粗暴的操法,仿佛身下不是人,而是承载性欲能纵情发泄的飞机杯。
余舒哭到后面已经分不清,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喷出的淫水好像能把床单洇湿。
几近尖锐的战栗从身下蔓延,小穴似乎要被撞坏,麻木的快感从穴里不停发泄喷涌。
余舒抖得厉害,鸡巴每从穴里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的淫液,余舒前头的肉棒被抵在两人之间,不停晃荡,射出的白浊打湿了沈安晏的腹肌。
“啊啊啊……”
好爽——余舒像被操坏的人偶,抽抽噎噎,沈安晏每顶一下,余舒就忍不住叫出声,尾音发颤,不自觉地带着勾子,像猫咪挠载心口上。
沈安晏突然捂住了余舒的嘴,目光深沉,像黑夜里的野兽,目光凶狠,颇具威慑,“穴里的水都快把我淹了,这么爽。”
沈安晏握着余舒的肉棒,龟头已经射无可射,颤巍巍地在沈安晏手心里。
两处的敏感点都被肆意地玩弄按揉,余舒“啊”的身体忍不住弹了起来,像脱水的鱼不停地乱抖。
沈安晏捏了捏龟头,“怎么这里也湿了?”
余舒说不出话,可沈安晏就要逼着余舒说,沈安晏抓着余舒的手,放在肉棒上,“你摸摸,嗯?谁家的网黄出来做会像你这样不禁操。”
沈安晏在没有道理地指责余舒,“我……呜呜别顶了……”余舒刚刚发出声,就被重重的顶着,话也变成了呜咽。
“你不是网黄吗?嗯?怎么挨操还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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