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池没有喊停,门里门外的两个男人都能感受到余舒不断地被快感冲击,一点点的玫瑰香弥散在两人的鼻尖,轻轻一嗅,就能闻到。
除去薄荷味,余舒似乎能闻到一点雪松味,冲散了一点微辛的薄荷味,他抬头,看到alpha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余舒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祁池。”
两种浑然不同的顶级信息素相互交织,对抗,可怜的是瘫软在地的余舒。
祁池的信息素相较于祁潜的极强掠夺性,更为强势威迫。
祁潜觉察到不同的信息素,轻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转身走了。
祁潜走了,屋里雪松味的信息素还是没有消散,强势地充斥在整件屋子里。
祁池听着人一声声的低喘,“喜欢叫?”
在oga面前泄露信息素是件极为不礼貌的事情,不符合祁池事事追求规矩的信条,但眼前的人是他的小妻子,一个只会躲着他的小妻子。
祁池原本挑的是一个信息素匹配高达百分之九十的oga,但不知道为什么送来的是一个低级的oga,信息素可以说是没有。
余舒像是能敏锐地察觉到男人根本不满意他,于是他更害怕了,整日贴着信息素阻隔贴,生怕让人闻到了他那难闻的信息素,对他更为厌弃。
如果不是今天被祁潜抓到客厅里,祁池可能都不会注意到这个没用的小妻子,一个会对着丈夫藏着信息素的废物妻子。
没事,他可以教好他,首先就是要教会他如何伺候丈夫,就从信息素开始吧。
祁池看着人想去克制出泄露出的一点点玫瑰味的信息素,真不乖,连一点信息素都不愿意给丈夫。
穴已经湿透了,往外吐着水,身体也变得极为敏感,稍稍的触碰都会使人战栗发抖。
祁池把他的小妻子抱了起来,他看着小妻子连在他的怀里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瞧近了,更能瞧轻人被拧肿的乳头,和被揉红的腺体,那里会随着人呼吸一下下地往外散发着可怜没用的信息素。
劣质的oga连信息素都不能引诱alpha丈夫,只想把劣质的信息素藏好。
“就在这里叫,”祁池把oga放在沙发上,“揉它。”
祁池把余舒的手放在乳头上,“揉肿一点。”
他想把青年玩得湿一点,玩得再烂一点,最好把他玩得像个玩偶一样,会因为一点点信息素就引诱到高潮喷水。
祁池掰开余舒的腿,摆成形,让他一抬眼就能看到人的穴湿漉漉的,穴口大张,一张一合地想吞吐进去更多东西。
指腹在后颈的腺体上揉搓,看着余舒一点点地发抖,腺体被揉得更红了,要是走出去,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有alpha的oga。
“要学会控制好你的信息素,要用你的信息素去讨好你的丈夫。”
指腹在上头不停打圈,“如果做不到,我会在上面安一个电极片,控制住你的腺体。”
“你每次见到我,都要发出信息素,如果没有,我就会安上。”
oga对着一个alpha释放信息素,无疑是在求着人操他,余舒下意识地要缩了缩脖颈,被人掐住。
“不许拒绝,现在,用信息素把屋子填满。”
用信息素填满屋子,如果对于一个正常的oga不是难事,但对于低等的oga根本做不到。
“可以的,我要闻到,”他要感受小妻子的信息素填满屋子,他不用刻意地去感受就能闻到。
嗯啊……啊啊啊啊……
要是有人这时进来就可以瞧见,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门户洞开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乳头上,往外扯着,一点点地拧着乳头,喘着气,身体不断起伏。如果动作慢了,坐在书桌的男人就会有手指敲了敲桌子,警告着人,“再有一次,我不介意帮你。”
用指尖掐着乳头,把乳头拧着转圈,用指腹搓着乳孔,将乳头玩得又大又肿,这才让男人稍稍满意了。
身下的肉穴已经被爽得淫水喷湿了沙发,湿淋淋的穴肉像是经历了一番激战,不停地被刺激得收缩吐水,穴肉向内紧缩着,一下下地绞着肠肉,逼出更多的淫水。
余舒已经爽得失了神,脑海只留下了丈夫的吩咐,“如果做不到的话,就用你的骚水填满。”
体液中也会含有信息素,如果足够的多,也可以让信息素溢满房间。
唇间含不住口水,涎水挂在唇角,一下下地往外吐着低喘,呻吟声不绝于耳。
祁池愉悦得不行,他对小妻子的乖巧很满意,他一抬眼就能瞧到湿漉漉的穴口,扯着发红发肿的乳头,连腿都合不上,战栗的大腿根部,每一下都让他爽得不行。
不用刻意去闻都能嗅到oga的信息素,像是在下意识地讨好着他。
余舒已经有点失神,乳头被扯肿了,指尖轻轻地夹着乳头,险先夹不住肿烫的乳头。穴眼不停地收缩,绞弄着穴里的软肉,淫水滴答滴答地往外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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