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一下下地绞着软肉,在人的注视下达到了一个个高潮。
“为什么不下去?”
祁池见余舒不吭声,手指并在身后,像是被训诫的小孩儿,“怕我?”
“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祁池低头,盯着他后脖颈的那块腺体。
“没有信息素,”发情期过去了,自然就没有了外泄的信息素。
手指在上头揉了几下,余舒一下子就腿软了,也不敢将人推开,腺体被揉红了,也只有指尖上沾上了玫瑰味。
祁池这次定睛瞧起了他这个废物伴侣,“生殖腔呢?”
“没,没有,”余舒被盯得有些发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被alpha一下子就扒了裤子,圆鼓鼓的肥臀在空气里晃了晃,被按在膝盖上,手指伸进肉穴里。
祁池经常处理文件,手指上带上了一点薄茧,上下刮蹭着软肉,上头还带着被扇打的红肿,被碰到又酸又麻。
肉穴夹着手指,手指顺着肠壁摸着探索着生殖腔,白皙的臀肉一颠一颠,余舒都不敢去瞧,肉穴被挖出水来。
祁池神情自若,仿佛手指不是在扣着小妻子的穴,像是在处理一份文件。
肉穴被挖爽了,噗嗤噗嗤一点点地带出水来,大腿根都忍不住发颤,看上去好不可怜。
手指摸着越来越湿的肉穴,终于摸到了一处,薄薄的一层,一碰到那,余舒就猛地一抖,穴肉止不住地夹。
按理说,摸到了,按祁池的脾性就应该把手指拿了出来,只是男人像是没有摸出来的样子,指腹按在上头,用薄茧磨了磨。
淫水愈喷愈多,从远处瞧去,少年被男人按在膝上,手指一下下地碾着肉穴,玩得喷了水也不停,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着。
“到底有没有生殖腔?”
除去手指插在oga的穴里,不断地亵玩着,祁池瞧上去还是一副斯文精英模样。
“有……啊啊!!”
手指摸搓着那块,“是这吗?”
人不断发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回答,祁池还是放过,“说话。”
“是……是……”
余舒不停喘着气,肉穴在掌心里不停发抖,像是在讨饶般。
“打开。”
“打开生殖腔。”
余舒被吓得没有动作,alpha手指在那块薄薄的肉隙摸了摸,像是在敲了敲门,示意着打开。
“不……不能……”
oga潜意识里那处是不能打开对着alpha的,会坏掉的……
祁池笑了笑,也不说话,手指暗暗使劲,怼着那处磨了磨,带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手指飞快地进出,插着那处,将那处捣得作响。那里本就敏感得要命,现在被男人来回地搓弄,抵着那处,两根手指似乎要将那块捻起,抵在指尖里揉搓。
玩得oga腰腹不断拱起,只是腰被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玩着穴,穴口咬着手指,穴肉不停收紧,那块软肉都被玩到痉挛抽动。
“啊啊啊!!”
那块肉隙都似乎要被捣烂,可怜兮兮地往外张着小口,讨好似地舔着手指。
手指伸了进去,骤然缩紧的软肉包裹着指尖,往外吐着水,对着指尖喷水,把手指都淋湿了。
余舒逃似地想往前爬,又圆又鼓的肥臀一抖一抖,瞧着又可怜又勾人。祁池倒是没有拦下,只是将手指曲了起来,撑着肉穴,对着那处用力地扣了扣。
啊啊啊啊——
余舒一下就倒在了地上,肉穴一下一下地抽动,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喷着,身体都刺激得战栗不止。
“怎么这么骚啊,”
祁潜一推开门就瞧见余舒高潮迭起的模样,看着他哥湿淋淋的手指,他一下都明白了。
“要是被标记了那还得了,以后家里的地毯都没一块干的了。”
oga一旦被标记就会对标记的alpha信息素极为敏感,可以说稍稍闻到后穴就会直流水。只要alpha想,oga可以一直处在高潮。
alpha可以一直管控oga的身体,哪怕是佩戴上锁精环,扩阴器,使生殖腔一直对着alpha张开,方便alpha随时的操干。
“不……”余舒被吓得想向后躲,白皙的臀尖暴露出主人的情绪也在一点点地发颤。
“阿潜,”祁池警告似的喊了一声,将oga打横抱了起来。余舒缩在男人怀里,想离祁潜远些,臀尖露在外头,湿漉漉的穴口一下就被祁潜瞧了个干净。
祁潜舌尖抵了抵尖牙,突然就得想咬上什么东西。
“余舒,我最近会不在家,”祁池瞧到了人突然亮起的眼眸,“但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学不会打开生殖腔,我会把你绑在椅子上,强制打开你的生殖腔。”
“不会像今天这样。”
祁池瞧着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双腿,大腿根都在抖。
“听到了吗?”余舒怕得连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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