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周以骞冷冷道,而那如烙铁坚硬滚烫的鸡巴径直插了进去。
赫克特的雌屄又紧又小,之前被自己玩大了一点,这么久没碰,又变紧了,这也证明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其他虫碰过这口骚屄。
他的雄根粗长,勃起时青筋盘虬,像一根滚烫狰狞的刑具,捅进去后把那口嫩屄撑成了一个隐隐泛白的圈。
赫克特一直有点性冷淡,跟他结婚这么多年,除非是精神海暴动,极少向他求欢,赫克特有些怕房事,因为每次都会被操得屄口大开,精尿齐流,像只毫无尊严的奴狗般瘫在床上承受着雄主的赏赐。
赫克特见他不动,主动把屁股凑上去套弄雄虫的鸡巴,又偷偷揉着阴蒂,爽得皱眉直哼哼。
“你在做什么?”
赫克特玩得起劲,哼哼道:“我在用骚逼操雄主的大鸡巴,好爽,唔,大鸡巴捅到生殖腔了……”
周以骞掐着他的后颈冷酷地把他按了下去,像对待一只飞机杯一样又凶又急地插逼,囊袋拍得屄口啪啪声极响,粗大的棱头狠狠顶着生殖腔口,顶得他的小腹酸软,一阵阵热流在腹腔狂涌。
当龟头彻底捅进生殖腔时,他几乎要晕厥,口水眼泪都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雄主,啊,雄主……我的逼被操烂了,呜呜,好,好舒服,雄主操我的生殖腔,操烂我的生殖腔……”
赫克特的一条腿被拎了起来挂在雄虫的臂弯,像公狗撒尿的姿势,阴茎在生殖腔里进得更深,狠狠地操着,一大股淫水喷在茎头上,顺着交合处往下淌。
干了近一个小时,赫克特被操得吐出一小截舌尖,双眼翻白,快没了意识,周以骞才有射的感觉,他声音发哑:“骚逼,想我射在哪里?”
赫克特的骚逼还不停地喷水,双目无神地喃喃道:“请雄主射进我的生殖腔,想给雄主生虫崽……”
周以骞笑笑,“如你所愿。”
他趴在赫克特汗湿的背上,腹肌抽动,一股股微凉的精液涌进窄小的生殖腔,撑得赫克特的腹部都大了一圈。
赫克特满足地趴在地上不停喘气,发根湿透了,而他濒临崩溃的精神海此刻平静舒适,两腿潮黏全是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他用指腹抹了一点塞进嘴里,“唔,好浓,雄主,在地球玩得开心吗?”
周以骞抽出阴茎,带出一股精水,整根阴茎油光水滑,湿淋淋地粘满了淫液,他抽了张纸巾把自己擦干净,提起裤子后坐在床上点了支烟。
“还不错。”
赫克特不经意似地问道:“这个星球好看的外星人很多……雄主觉得怎么样?”
周以骞觑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赫克特从地上爬起来,搂着雄虫的腰,手指伸进裤子里,轻轻把玩着那根已经疲软的阴茎,“我想问雄主,这根东西还属不属于我……”
周以骞吸着烟,皮笑肉不笑道:“你是以什么立场问我?”
赫克特觉得他的雄主属实可恨,一言不发就跑了几个月,自己都快把g1580星系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才在这个几万亿光年外的星系里的原始星球找到雄主。
他磨了磨后槽牙,很快调整好了表情,故作温情,又放轻了声音:“雄主,你不想看看我们的虫崽吗?是雄子呢。”
周以骞一顿,侧过脸定定地看着赫克特,好像想从他神情里看出这是不是玩笑,可偏偏从赫克特坦然的脸上看不出端倪,他冷声道:“赫克特,这不好笑。”
赫克特按了按佩戴在手上的光脑,光屏出现在两个人面前,赫克特在空中的光屏点了什么,一个立体的小人立刻弹了出来。
他有一头黑发,和黑色的眼睛,懵懂地看着摄像头,似乎看见拍摄的人觉得很开心,不停地咿咿呀呀叫着,还拍着巴掌。
赫克特看着视频里的虫崽,冷硬的面容变得柔情,眸光闪烁,他温柔道:“他叫伊洛,雄主,他很像你。”
伊洛在虫族的语言中是珍宝的意思,而伊洛的一头黑发确实是他的虫崽,在母星,只有他的雄父那一支家族会有黑色的头发。
周以骞问道:“他多大了?”
赫克特说:“已经一岁了。”
算算时间,应该是走之前那一次怀上的蛋,他以为赫克特就算怀了虫蛋也会用别的方法弄掉,没想到却生了下来。
赫克特似乎看出他的所想,低声说:“雄主,您的虫崽我怎么会忍心弄掉呢……请您原谅我,也听听我的解释,我真的没有对您不忠。”
周以骞叼着烟,齿尖在濡湿的烟嘴上磨了磨又想起那天看到的画面,心里烦躁,直接把烟掐了扔地上,不耐烦道:“嗤,那你解释,我听着呢。”
赫克特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最后鼓起勇气说:“兰德说我的逼太小了,所以才插得痛,他会,咳,他说他有方法弄大点……雄主也能玩得更尽兴。”
周以骞听完,眉梢微微一挑,不置一词,赫克特也不知他是信了还是没信,但瑟缩了一下不敢说话。
毕竟两只雌虫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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