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肃杀的军装,他冷着一张脸,飞行的全程都在摆弄着自己的光脑。
完全没有搭理过自己的未婚雄主。
作为一个雌君来说,这样的行为是无礼且不合格的,更何况周以骞不是什么平民,而是跟他们家门当户对的贵族。
更因为是这样,他才没有办法拒绝这门婚事,他磨着牙,狠狠瞪了周以骞一眼,手指在光屏上点来点去。
兰德竟然说……竟然说给他发一些视频,教他怎么讨好雄虫!
这混球!
赫克特红着脸,正准备关闭对话,却不小心点开了视频,雌虫沙哑淫乱的叫床一下子在飞船内传开,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去看周以骞的反应。
周以骞好整以暇地靠在窗边,一直用赤裸的目光盯着他的脊背,此刻因为他的回头对上了双眼,也没有移开目光,反而挑了下眉,“赫克特,你想补习可以找我,不用看这种视频。”
赫克特很果断转了回去,“你想多了。”
周以骞笑笑,“哦,那你打算等结婚当天再现学吗?”
周以骞起身走过去,精致秀气的鼻尖耸了耸,他嗅到了男人身上呛人的硝烟味,眼中的兴味很浓,“赫克特,我以为你知道这次旅行代表着什么。”
赫克特从16岁以后第一次离雄虫这么近,他都能感受到雄虫身上信息素对他的侵略及勾引,他皱了皱眉,将脸侧了过去,雄虫有双极其漂亮的黑色眼睛,看起来神秘又性感。
他以前曾经暗恋过这只雄虫,只是后来……他眸色微沉,低声说:“我不会拒绝你,但是我绝不会像其他的雌虫一样,对你摇尾乞怜。”
周以骞又坐了回去,“我当然不会强迫你,这不是一个正直的雄虫该做的。”
赫克特嗤笑道:“呵,正直的雄虫。”
周以骞也不恼怒他语气中的讽刺,一副了然的模样:“看来他们说的没错,你果然有厌雄症。”
赫克特转过脸看他,眸光冰冷:“既然你知道,那你还要开始这场婚姻?”
星海神秘莫测绚烂多彩的光芒透过飞船窗户洒在周以骞端正修长的脖颈上,他忽然朝赫克特看了过来,赫克特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竟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窘迫。
周以骞说:“嗯,这是个好问题,我的回答是,因为我想操你。”
他说这种粗俗的话却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般,手上拿过一本虫体医学研究杂论翻了翻。
赫克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算什么理由?操他可以达成雄虫征服厌雄症雌虫的成就?他是一件达成成就的道具吗?
他想着,原本还在莫名乱撞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你也跟我想的一样,果然雄虫都一个德行。”
周以骞笑笑:“宝贝,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试图激怒自己的未婚雄主,你知道的,不是所有雄虫的信息素都能安抚你。”
“这也是你雌父极力促成这段婚姻的原因。”
赫克特被戳到了痛处,脸色变了几变,愤愤地扭过脸不再言语。
他对绝大多数雄虫信息素过敏,却又因雌虫本能极度渴求雄虫的信息素,而周以骞的信息素是他为数不多的没有产生过敏反应的信息素。
而且他们门当户对,周以骞是主星出了名的好脾气雄虫,是他的最优选择,总比他为了缓解精神海的暴动再重新找一个陌生的、不清楚来路的雄虫好。
他没时间了,而且他还要上战场。
他们的第一次来的很快,比赫克特想的要快得多,但也在意料之中。
这次度假旅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把两个人的关系一锤定音么。
为了让他被雄虫肏,特地让他跟军部请了半个月的假,丢下了所有的军务。
假期的某天,周以骞在夜里来到了他的房间,放出了自己信息素,他则像个婊子一样,下贱地张着腿露出自己流水的骚屄,服从雄虫的一切指令。
他躺在床上,被雄虫的信息素包裹着,脑子里晕乎乎地像浆糊,无法再转动思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被操。
生理性眼泪淌满了他的脸颊,他咬着唇,两条紧实的长腿张开,虫根下的雌屄干干净净的,外阴没有长毛发,颜色浅淡饱满,像多汁的浆果,阴唇紧闭,外部却亮晶晶的,已经开始潺潺流水了。
“自己把骚屄掰开。”
赫克特颤颤巍巍睁大了眼,那双只用来握枪操控机甲的手慢腾腾地伸到了下体处掰开了溢满淫水柔嫩的骚屄,露出了里面艳红翕合的小阴唇,淫水一股股顺着屄口淌到了床褥上。
周以骞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雌虫饱满结实的身体,胸肌上浅褐色的乳头缩在乳晕里,显得格外色情,雌虫的肉屄也如他想象中的漂亮,他满意地笑了。
赫克特看着雄虫衣冠整整的,只解开裤链放出那根散发着浓厚雄腥气味的硕阳,粗壮的茎身青筋盘虬,深红圆润的肉头正对着他的屄口,凶性毕露。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慌和害怕,灵光一闪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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