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行,他怎麽想也不会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跟自己的好友相关
「是,但是孩儿觉得应该要请方才那位大夫检查一下徽音0过的贺礼上是否有他说的水仙花汁ye」
镇国公命人将方才那位大夫带来,在大家面前检查了徽音0过的簪子和披肩
「回镇国公大人,这披肩上很明显的掺有水仙花的汁ye,而这簪子上连水仙花气味都没有」
「什麽?廷远侯你可以啊,我真心待你为好友,你却纵容你的妻子想要毒害我的nv儿?」镇国公火冒三丈的盯着廷远侯,令廷远侯一时半刻吐不出半个字,虽说廷远侯也常常看他生气,但那都是对下属,大概有好几年没有对自己生气过了
「阿玛等等!」紫苏叫喊着让镇国公先别动怒,镇国公纳闷的看着nv儿,不知她到底想要说什麽
紫苏戴上皮手套,拿起那件兆佳氏赠送的披肩,靠近鼻子闻了闻,确实闻到了那浓厚的水仙花香味,镇国公府的庭院养着不少水仙花,紫苏熟悉这气味倒也不太奇怪,放下披肩後,拿起了叶赫那拉氏赠送的簪子,确实与那大夫说的一样,上面并没有水仙花香,不过这簪子倒是b寻常的簪子又再粗了一点,而且做工jg美,上头的装饰多到像是在遮掩什麽,紫苏总觉得很奇怪,却也找不出蹊跷在哪里,於是走上前看了一下徽音红肿的双手,发现手上明显泛红b较严重的地方,也就是直接碰触到汁ye的,都是一小块一小块,很明显就与披肩无关,如果是披肩,那应该会是一大片的,於是又再看了一次手上的簪子,最有嫌疑的很明显是上面最小又最多的珍珠,很多颗珍珠上面都有一个小洞,不仔细看的话,通常会以为是为了将丝线穿过,以更好的固定珍珠而挖的洞
「阿玛,这簪子有问题」发现了端倪的紫苏赶紧和自己的阿玛讲,镇国公接过簪子,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却什麽也没发现
「阿玛,您看这上面的珍珠,nv儿认为这原本里面倒入了水仙花汁ye,不过因为珍珠小颗,所以每颗都没有倒太多,或许都已经流尽了,才会没有味道」镇国公听完nv儿的发言,又再看了一次簪子,拿出小刀,将其中一颗有洞的珍珠切开,微微残留的淡淡水仙花气味就散发出来
心惊胆颤的廷远侯听完後,松了一口气,练武之人习惯了大口x1气大口吐气,结果忘了调整音量,吐气声传到镇国公耳里
「廷远侯!你的嫌疑可还在,你们家的披肩要怎麽解释」镇国公回头看向满头大汗的廷远侯,令廷远侯胆子又再次吊起
「阿玛,这披肩应当是因为徽音先0了簪子才0了披肩,所以沾上的,孩儿认为侯夫人不会做这种事,从小侯夫人看着孩儿长大,肯定下不了手,而且那麽直来直往的侯夫人,又怎会做这种低等事呢?小孩的修养是从父母的,徽音那麽善良,廷远侯和夫人又怎会是坏人」紫苏对着侯夫人嫣然一笑,因为她知道,侯夫人是因为心急徽音才会动怒,换作任何人都会这样的,小时候阿玛和额娘都忙,侯夫人总会带着她和徽音一起去国公府後山骑马s箭,对紫苏来说,这是令她铭记於心的美好时光
侯夫人抱住了这个从还在襁褓里就看着的孩子,想想她也不过才十岁,跟自己家nv儿一般大,怎麽会有那麽狠毒的心肠
「抱歉兄弟是我误会你了,下次b武的时候多让你几招」镇国公转头对自己多年的兄弟致歉,习武之人都是爽快的,愿意真心道歉,那都还可以原谅,况且还是自己的多年好友
紫苏从头到尾也同时在注意这个行为古怪的大夫,因为徽音既然接触过水仙花的汁ye,那身上沾染到气味倒也正常,所以这整间闺房有水仙花的味道并不稀奇,可那大夫却把这闺房沾染上水仙花味道这件事讲成一件很奇怪的事,才让阿玛为了公正而搜查了自己的闺房,结果还真找出了水仙花,虽说就以现在这个情况来说,她是不用再证明这水仙花的来处的,但是这大夫的古怪作为却不能放过,因此紫苏将这件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告诉了镇国公,镇国公这时才想起在这闺房找到水仙花这件事,命人彻查,反正她了解自己的nv儿,知道这水仙花的出现绝对跟她无关,定是有人陷害,至於这大夫
「来人啊!把他带下去」镇国公命人好好拷问,敢伤他家人的,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大人!大人!小的什麽都没做啊?」这大夫认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却没成想结局发生了巨变
「你有没有做什麽你自己心里清楚」镇国公听这种话听多了,大多数都是无冤喊冤,因此只当作耳边风照样让人带去拷问
镇国公夫人和廷远侯夫人在刚刚已经将外服的药膏和内服的汤药都给徽音用上了,应该过不久就能醒来了
镇国公现在想起把那簪子送来的叶赫那拉氏,可这叶赫那拉氏和佟佳氏无冤无仇,不管往上算几代都一样,在朝廷上也因为两个家族刚好做的官职都b较不相关,所以可以说是连要结仇的机会都没有,而且还是连孩子都下的了手,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镇国公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命属下不打草惊蛇的慢慢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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