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一条狗也该有点感情的,可您对我,对任何人都是恨,唯独一个人…不一样。”
“那种感情很复杂,但我能感觉出来,您觊觎她。”
“可上位者不需要将这种情绪寄托在下位者身上,所以您或许下意识里一直将自己放在下位者的位置上。”
“所以,是这种情绪,让您对她不设防的吗?”
情感迟钝的邵毓珩在这一刻想明白了一切。
“缠枝,她都告诉我了。”
亲昵的称呼和下意识里语气里流露出来的欢喜令邵霁川坐立不安,他想掐住邵毓珩的脖子,让他再不能言语。
可最终他只是咬牙切齿地问:“谁准你这么叫她的?”
“我一直都这么叫的,当初不是您叫我去勾引她的,现在反悔了,现在心里不快了?”
邵毓珩还在继续激怒邵霁川,他能清楚地看到邵霁川的假面在一点点皲裂。
“希努尔,您的……本名,对吧?”邵毓珩指了指邵霁川胸口口袋里放着的挂坠,凸起的轮廓线表示着它的存在,在心口的位置被安置。
“你检查了全身可能被安装窃听器的地方,可唯独没检查那里,那枚你偷来的吊坠里。”
“缠枝说她很了解你,如果你知道她要送给谁一件独一无二的礼物,你会想方设法抢过来。”
“她没有说错,还真是这样的。”
叁天前,邵毓珩还没有被秘密运到加里特前,他在训练营里又碰到了陆也明。
陆也明告饶般举起手:“依照我的上司的话是,你在这里最多再待一天就会被总理抓到加里特,别怪我,反正这两天待在那里都是待。”
邵毓珩不同意:“那你让我见段缠枝,我要见她。”
“哎——”陆也明叹气,“我这上司这是多少桃花债啊,我上司就是你要见的人,她托我传个话,就说……”
一枚小巧的袖扣被别到邵毓珩袖口。
“说,邵霁川要做什么你就顺着他来,有事用这个联系。”他指指那枚袖扣。
本来,陆也明是要按照施明漾的意思,看守住邵毓珩,必要时拿来威胁邵霁川。
可如今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着邵毓珩疑惑的眼神,他果真闭上了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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