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承受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至少不会阻碍他一圈一圈地踩着轮轴继续维持机械的运作。
“呦,已经骑得蛮熟练了的嘛。”
马成吹了个口哨,看着阿龙满头冷汗地使用刑具的自虐表演,只觉心情舒畅。少年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阴茎无法疲软下去,贴着三角木马的上沿笔直地指向前方;木马上的机器轮轴运转时“咔哒咔哒”的机械声与少年时而忍不住痛发出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在变态的马成听来简直如同天籁。
经过了这些天不断地磨合,阿龙感觉自己对这个刑具已经适应多了。
骑着这个充满情色意味的性虐工具的木马,虽然依然难以避免地感到疼痛,但阿龙已经渐渐能够发挥其性玩具的属性,从抽插与疼痛中品出几分快感来。
但是随着这个过程的继续,阿龙发现自己错了。
喝下去了一肚子水后,身体从内到外地被这冰冷的铁器夺取温度,这让他的肚子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人在冷的时候就容易想要尿尿,而阿龙现在就是如此。
他感觉自己喝下去的水正在飞快地转化成尿液,并且在那根阴茎的压迫下渴望着释放。
而阿龙感觉自己满腹的液体随着铁棍在体内的抽插搅动,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他有些想吐,但又害怕因此触怒马成,这可是决定马成是否会抛弃他的、自己为了赎罪而进行的表演。
强忍着恶心,阿龙紧紧咬住嘴唇,五官由于痛苦而皱成一团,尽管身体已经有些无力,但阿龙尽最大的努力维持着脚蹬的运转。
这种勉强而坚持的感觉是能够直白的看出来的,特别是在设计了一切的马成眼里,少年此时的勉强与痛苦,在马成看来已经不仅是情色,这种受难与救赎的感觉叠加起来,反而出现了一种神性的美学意味
马成沉浸地欣赏着少年的表演。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龙感觉水流几次从胃里涌进口腔,却又因为双唇的紧闭而不得外泄,又再次被阿龙咽进肚子。
直到体内冰冷的铁阴茎都被阿龙捂出了些许温度,阿龙才终于听到了卡扣松开的美妙咔哒声,体内的那根铁柱再次竖了起来,阿龙艰难地挺着跨站了起来,从侧面落在地上。
这一落,体内装满了水的器官都被甩得跳了一下,阿龙感觉已经有些不听话的液滴从胀满的膀胱中漏进了尿道,只是被那捆得紧紧的绳子拦在了阴茎根部。
甩了甩身上的汗滴,阿龙忍着虚弱爬到了马成的脚下。
“还不错。”欣赏完刚刚表演的马成抚摸着阿龙的脑袋。
这是否代表对方已经部分原谅自己了?
感受着这份亲近,阿龙的心里一喜,抬头看向主人的眼睛。
只见马成笑着解开了裤子,露出早已坚挺的兴奋阴茎。
阿龙知道,这是自己该发挥用场的时候了。
他抬起头,用因为脱力而有些沙哑地嗓音说道:“贱狗想要……”
“想要什么?”
马成笑眯眯地看着阿龙,用手晃了晃兴奋得不行的硬鸡巴。
作了这么久的性奴,阿龙已经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他清了清嗓子,用迷离的语气尽可能魅惑地开口:“贱狗想要吃主人的大鸡巴……”
事实上这也不是一句假话,闻着马成鸡巴上的骚味,阿龙也感觉自己有些兴奋了。
马成当然不会拒绝,憋了这么久,现在也该好好释放一下了。
等到阿龙捧起马成的阴茎一点点吞进口中,开始熟练地用舌头舔舐与吸吮后,马成感觉自己已经顾不了太多了。
事实证明马成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想到的色色计划还没实施完,他就忍不住在阿龙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但此时的阿龙却并不好过。
上次正儿八经的口交还要追溯到马成离开之前,很久没有被异物侵犯的喉咙已经对口交有些陌生了。
特别是马成刚刚经历了一路跋涉,肉棒带着浓厚的气味猛然插入口腔深处,让阿龙本能地感到了恶心,咸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更加重了这一感觉。
阿龙忍着恶心,用舌头尽力地服务着马成,但在这种恶心感下,喝下去的水从满满当当的胃里不断泛出喉咙,冲击着马成的龟头。
带着体温的液体在龟头上来回冲刷,这对于马成也是有些新奇的感受。
“哈……”马成喘着粗气,体验着这种新奇地快感。
这个过程中,口腔中的异物与喉咙的反酸让阿龙不断地干呕,蠕动的喉咙便像是在按摩般挤压着马成深入的龟头。
不断溢出的液体从阿龙的鼻腔里涌出,看着少年满脸混杂着眼泪的液体,俊秀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结实的身体因为反胃和呛水而不断颤抖,得到了完全满足的施虐欲让马成血脉贲张。
“操你妈的,骚货。”
涨红了脸的马成已经管不了太多,他按着阿龙的脑袋深深埋在自己的胯下,让阿龙的鼻子顶在茂密的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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