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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当即就要喊人:“邪祟——”话没说完,那位负伤的士兵朝他望来,对他的紧张行径颇为不解:“这位李先生是我们的船医。”许流景本来想说船医不姓李而且十天前就死了,然而他再次看向那个披着人皮的邪祟时,又陷入了不解的迷茫。许流景:“你是船医?”对方点头。这是个谦逊的年轻人,态度很好,虽然他说学艺不精但给人看病的本领很是不错,许流景让他把了下脉,顿时放下心来,赞许地拍了这年轻人的肩膀说好好干。许流景度过了无事的轻松一天。当晚写航行日志时,他认真记录道,今日无伤亡,七十四人全员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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