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开始一个字两个字的蹦了,声音也变得低沉了点儿,李郁川觉着自己是才把徐宣从壳里拽出来,他又缩回去了。难不成是又开始自责了?李郁川不想让他愧疚,又忍不住要逗他,“今天的馄饨是老板请的,那你是不是还得请我吃饭啊?”
李郁川感觉身上的药液差不多干了些,放下衣服转过身来,却见徐宣满脸通红,特别局促地并着腿坐在那儿,这是怎么了,逗得太过了?
“跟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
“没…我要请你吃饭的。”徐宣又拽住了李郁川的衣服下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准确知道李郁川的位置的。
“那你就周末给我打电话吧,什么时候都行,我双休。”
看徐宣没什么事儿了,李郁川把那瓶跌打肿痛药留了下来,穿好外套离开了徐宣的家,他叫徐宣不要送了,徐宣就真的听话地没有从沙发上起来,李郁川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礼貌,只感觉两个人更近了些,他点了支烟散着步往地铁站走,北风把寒意吹进每一缕发丝之间,李郁川裹紧外套,加快了脚步,可身后那幢房子的灯,久久没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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