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仁冷着脸,单手抓住她的手腕拖下来,拎小鸡崽一样转了个身,膝盖强硬分开她的腿缝,挺着鸡吧抵住她的穴缝,猛的往上一顶。
“啊!”
疼痛瞬间让她大脑空白,叫喊卡在喉咙失了声。
还得是来硬的好使,宁柏仁忍住想插进去的冲动,默默把她抱回洗手台上。
又哭……宁柏仁抹了把她脸上的泪涂在鸡吧上,说,“把逼掰开,我打出来。”
“呜…呜…”
“快点。”
她连纸老虎都算不上,只是只会呲牙咧嘴的小兽,李娇咬着唇打着抽抽张开腿,手指分开两瓣阴唇。
都没操进去,顶一下逼全红了,还好忍住,不然撕裂必大出血。逼又小又粉,还没长毛,蚌肉把洞口堵的严严实实。
宁柏仁滚动着喉咙,撸动的速度加快,“嗯哼……”
“掰下面…我看看逼洞…快…”
尿尿的地方被顶的好辣,李娇咬着唇抽泣,委屈巴巴照做,筷子大小的嫩穴暴露在空气中,宁柏仁顿时热血沸腾,电流导遍全身,龟头胀的更大,五指握的力度变紧,对着这张逼撸出了残影。
“嗯…嘶…娇娇…呃…呃啊!”
“唔!”精液射在她小腹,逼上,烫的她打了个颤,人还懵着被一把捞了过去。
宁柏仁紧紧抱住她,嘴唇不停摩挲她的脸和脖子,哑声呢喃着,“娇娇,娇娇…”
这个拥抱翻涌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生生压着她喘不过气,李娇扭动着身子想从蚕茧里出来,手脚反被死死禁锢。
“…痛。”
宁柏仁沉溺在她的体温里,不想醒,可是一想到,以后,未来,每天都能这样,他就忍不住的笑。
“洗完澡要不要吃点东西。”他的声音极致柔和,在这间昏暗的小厕所共鸣,钻进她耳朵,不寒而粟。
洗完澡上床,焉巴巴的女孩被宁柏仁紧抱在怀里,哭了太久,她早没了精力去挣扎。
可男人像头开了荤的恶狼,长腿夹着她的下半身蹭来蹭去,薄唇肆意吻过眼皮,鼻尖,每一处。
他一口包住她的嘴,舌头钻进去搅,手也不闲着,略带克制的避开私密处,只敢游走在腰际大腿。
“唔唔…”李娇五官皱在一起,小脸缺氧憋的通红,只能呜咽着喘息。
宁柏仁终于舍得放开她,在额头点上一吻,哑声说,“睡觉。”
路灯映着河水的流向,远处是热闹的街区,资江桥飞蚊萦绕,蛙声此起彼伏。
一闪而过的白楼外墙长满了空调机,远看像爬了层藤壶的蚌壳,宁柏仁正过脸,下意识顶了下腮,35……留给他的时间只剩13个小时。
叮,公交到站。
阳光慢慢偏移,午休铃响,食堂里挤满了学生,头顶的老式风扇吱呀乱转,转散餐盘上的丁达尔光束。
宁柏仁端着餐盘,目光搜寻着,在最角落的位置发现了她。
苏慧含着筷子,桌上摆了张昨天考的试卷,题正解的入神,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块排骨。
宁柏仁从容咀嚼完口饭,才不紧不慢对上她懵怔的眼睛,说,“不喜欢吃?”
“没…”苏慧慌张垂下眼,“没有…”
宁柏仁不停往她盘里夹肉,她没吃,畏畏缩缩的低着头,只敢夹她自己的青菜米饭。镜片掩住的眸光越发阴冷,他停下筷,淡声开口,“实在不喜欢,就喂给后操场的母猫吧。”
苏慧瞳孔微缩,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宁柏仁沉默了一会,才欲扬先抑,“我看你每天早上都带瓶牛奶过来,但从没见你喝…那天化学课,你裤脚上有猫毛。”
苏慧莫名开始吞口水,心扑通扑通狂跳。
宁柏仁盯着她,嗓音润下来,“生了几只啊,取名字了吗?”
“我,三只好像,我都叫咪咪的…”苏慧耳尖冒起红,怯怯回着。
宁柏仁勾了勾唇,站起身,“你慢慢吃,放学我们一起去看看。”
苏慧睁大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在他转身微笑的瞬间,脸红成一片。
日头比以往下班的早,阴色渐渐笼罩整个校园。
宁柏仁等在后操场,挺拔的身躯与黑暗融在一起,他扶了扶镜框,似乎并不担心她会失约。是啊,就凭外表,不说自夸吧,光这股孤癖独行的偏执劲,就够拿捏她的了。
他忍不住笑,在心里偷笑,这时衣角被扯动,他垂下眸,嘴角微微上扬,“走吧。”
你不说我不说,讲究的就是个水到渠成。
苏慧默默跟着他的步伐,夜风时不时刮过她的短发,漏出夜色下羞红的脸。
宁柏仁慢下脚,“怎么没看见猫。”
“啊…”苏慧一愣,忙转头张望,“不知道啊,昨天还在的…”
“去那边看看。”
“咪咪,咪咪。”
两人绕着操场找了一圈,宁柏仁突然一顿,有些尴尬的指着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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