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得埋了下去。
“弄什么啊,阿言听不明白呢。”
直到此刻苏浅浅才发现自己是上了周幕言的当,抬眼就看到他一脸笑意得看着自己。
每次跟同僚一起喝酒,她们每每说到闺房之事,苏浅浅就自动闭嘴不谈,甚至还装模作样的,将眼前的酒杯抓起来猛喝,就是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与其他女人将夫主压的死死的不同,苏浅浅反而是能够被压的人。
刚成婚的那一会儿,苏浅浅不是没有想过要反攻的,但是每次都被周幕言轻而易举得推倒了。
她觉得自己蛮窝囊的,所以在妹妹苏娇娇成婚的时候,苏琥让她教习一下妹妹房事以及夫妻相处之道,她也只是打发了教习嬷嬷来。
因为她觉得自己和阿言,也不是寻常夫妻的相处模式,苏家的女儿在家中还是要一些地位才行。
等到周幕言牵起自己的手时,苏娇娇才发现原本满屋子的人,现在只剩下自己和阿言两个了。
“下人们都去哪里了?”
“我让朔风带他们下去了,今晚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
周幕言将苏浅浅带到院中,轻轻得拍了拍手,空中就放起了美丽的烟花。
“哇!好漂亮啊,这是什么啊?”
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炸开了,苏浅浅被迷花了眼。京兆国虽然有过节放孔明灯的习俗,但是对于烟花还没有流行。
“这是我花了大价钱,在一个西域的商贩手里买来的,我想你一定喜欢。”周幕言看到晴兰开心得表情,他想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怎么样喜欢嘛,晴兰。”
“嗯嗯,好漂亮啊,谢谢你阿言,我从来没有看过怎么美丽的东西,这个叫做什么啊。”苏浅浅点点头,五颜六色的烟花倒影在女人清澈的眼睛里,亮晶晶得好看极了。
周幕言耐心得解释道:“这个叫烟花,是用一种叫火药的东西做成的,你要是喜欢我们以后经常放。”
只要是苏浅浅喜欢的,他都愿意去尝试做,即使在外面这样放一次,就要花费上百两的烟花,为了苏浅浅他也愿意经常放,只为了博她一笑。
苏浅浅一听就知道阿言又要开始乱花钱了,虽然她还是蛮喜欢的,但天天放也没有了新鲜劲,于是对一直看着自己的正夫说道:“这个东西有纪念日子里面放一下就好,要是天天放反倒是不好玩了。”
“嗯,晴兰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幕言满口答应着,在床下他对苏娇娇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但是一旦到了床上本性就被暴露出来了。
“还有这个。这个是我为了你专门做的香囊你看喜欢嘛。”
烟花放了一会儿就停了,他为今天的纪念日可不只是放一下烟花这么简单。
掏出藏在自己袖子里的香囊,递给怀里的苏娇娇。
他将女人拉到秋千上,两个安静得坐在一起,气氛祥和极了,让他想永远得将这一场景珍藏在心里。
“这是你做的?”
“当然了,送给你的东西,为夫怎么可能假手于人呢。”周幕言骄傲得说道,下巴微微上扬,一副你快夸我的表情。
苏娇娇之所以怎么惊讶,是因为周幕言从小到大,从来都别人伺候他的份。
周府把他当个宝来宠,就连天底下男子都要学会的刺绣针线活都舍不得让他做。
当时两个人成婚,男子需得用自己的自己做的红盖头。
可是周幕言那个时候哪里会什么刺绣啊,可是周幕言又不愿意用别人做的刺绣。
硬是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面,一连绣了三天三夜,才绣了一个鸳鸯头。
最后还是苏浅浅听说了这事以后,晚上偷偷摸摸得爬进了周幕言的闺房。
代替他将绣到一半的红盖头绣好,于是成婚当天周幕言就头戴,两个人一起合力绣好的红盖头进了门。
论谁都看到出来,红盖头上一个歪歪扭扭的鸳鸯脑袋,下面却是制作精美的绣工,一眼就可以看的出来这是另外一个人绣的。
而这还是苏浅浅刻意乱绣的,由此可见周幕言的绣工真的是烂到了极致。
“我看看你的手,是不是又被针给扎到了。”
苏浅浅心疼得将周幕言的手掌翻了过来,此等卖可怜的时刻,他怎么可能放过。
于是老老实实的,顺着女人把自己的手翻了过来。
果不其然,周幕言手里有一个被针戳到的针眼,有几个还冒着血珠,但是看起来比成婚之前,那血淋淋的双手好多了。
“下次别做这些针线活了,你又不会。要是又被戳到了,这得多疼啊。你本来从小就怕疼的,干嘛弄这些东西啊。”
“上药了嘛,还疼不疼……”
徐浅浅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弄的周幕言都不知道回答那一个的,但是他非常乐于见女人为自己担心的样子。
看到周幕言手上的伤口,苏浅浅心中止不住得心疼。
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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