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会觉得稍微好受一些。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就尽量让自己显得乖顺,甚至主动伸出手搂住了安怡华,在平缓的呼吸声中营造出亲密顺从的假象。
“晚上为什么一个人躲起来?”昏暗中安怡华也伸手抱住她,语气既轻又柔,倒完全不像是在威胁,“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做我不知道的事?”
陆情真闻着她身上柔和的香味,犹豫再叁,最终答道:“没有。”
这完全是实话,陆情真自认为并没有做过任何不符合预期的事,而犹豫只是因为她唯恐这问题里有什么没注意到的陷阱。
而安怡华听见她这样回答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快就握住了她的腰,半扶半推着她坐了起来。
陆情真被控制住身体,不得不跨坐在了安怡华腰上。这是她头一次用这种姿势坐在安怡华身上,即便周遭昏暗,陆情真也还是能看见身下安怡华躺着时微散的长发,和她脸上带了少许笑意的表情。
这表情虽然漂亮却绝不友善,陆情真视线下移,看着安怡华白皙的锁骨皮肤,一时忍不住瑟缩着想要避开。她很轻地握住了安怡华的手腕笑声请求道:“您请让我下来。”
她说着就企图动一动,却立刻被安怡华握着大腿按住。
“不要动。”安怡华躺在她身下,眼神审视般地盯着她看,随后指尖拨了拨她衣摆。
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已,陆情真却立刻会意地握住了睡裙衣摆,随后默默呼了一口气,把衣服一点点掀了起来。
“宝贝,你哪里都好。”安怡华看着她仍旧带了些浅淡痕迹的腰腹部,伸手勾了勾她胸前温热的乳钉,拨弄间听见那细微的喘息,“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是就算到现在,你的态度都还是让我觉得很不高兴。”
这种表演一般的顺从、隐约可查的消极抵触,最开始安怡华以为这些都只是可以被驯服的表象,可时间越久她就越能够发现,这种阳奉阴违似乎就是陆情真的内核。
“你这样的性格我相信我们还能耗很久。”安怡华笑眯眯地躺在她身下,伸手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揉弄,偶尔施力去掐弄时,陆情真就会克制不住地抬起身体小幅度躲闪,“我想你也觉得挺好玩的,不是吗?”
这个时候最好的回答是沉默,于是陆情真任由她抚弄了一会儿,只是捏着掀起的衣服下摆,皱眉忍着痛,很轻地摇了摇头。
“你的耳环在安昭影那里。”安怡华却没有理会她的示弱,只是细细地看着她的每一个表情,“你知道的吧?我不喜欢你和她走得太近。”
“昭影只是听了您的话……上来找我”陆情真感到安怡华的手已经探入了她腿间,生涩的被入侵感很快让她皱着眉哽咽了起来,“我和她没有、走得很近。您不用担心。”
她跨坐在安怡华身上,有些无奈地微微弯下了腰,努力适应着穴腔被指节撑开的不适感。随着动作越发深入,她的发尾也垂落在了安怡华胸前,整个人微微发起了抖。
身下的手指在恶意地搅弄,不断拉扯着干涩的穴口,惹得陆情真很快握不住衣摆,一只手用力撑在了床面上。
“你喜欢她吗?”安怡华的声音很轻,躺在她身下的表情也相当平和,唯独动作步步紧逼,揉弄间有意地按住了陆情真柔软的阴蒂,说道,“喜欢她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也不是什么外人。”
“不会。我不喜欢她。”陆情真却摇了摇头,渐渐被她揉捏得软下了腰,身子也越发伏低,几乎是趴在了安怡华胸前。
她示弱地乖乖分开了双腿任由对方揉弄,只是断断续续地说着:“除了您谁都一样,我都不喜欢。”
陆情真刻意地放软了声音曲意逢迎,柔软的乳尖和温热乳环有意无意地在安怡华胸前轻蹭,整个人在安怡华指尖的支配下发出忍耐的轻喘声,唯独昏暗中撑在床面上的手攥紧了床单,把那柔软的布料攥得紧皱。
“也是。”就这样听着陆情真继续说了好半天的讨好话之后,安怡华终于笑了一声,“我猜你也不敢。宝贝,你是我的东西,除非我把你送出去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安怡华说着就按住了陆情真的肩,逼着她再一次坐直了身体。
“明白我的意思吗?”她的指尖在紧窄穴腔里勾了勾,随之感到陆情真克制不住地惊抖了一下,柔软的穴内渐渐也开始变得微润。
昏暗中陆情真微阖着眼,几乎是逼着自己快速进入了状态。她点了点头,双手撑在床上迎合道:“我明白明白的。”
微弱而混乱的感官刺激之下,她只是服从着安怡华的每一个指令,一如既往地一面假意迎合,一面隐忍地沉沦于那真实的快感。
她当然明白,在未来超出预料的一长段时间里,她都将毫无人权地独属于安怡华。她知道安怡华对她的支配和操控早已开始渐渐成为习惯,就像她知道那些有关时间、金钱或是其他一切的约定都只是终于被撕破的谎言。
事到如今,她也终于渐渐察觉其实对她而言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债务危机,也更没有所谓的六个月约定包养期。那设在路途正中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