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肚因为持续的高潮打着颤,酸得使不上力,庭萱挣扎着向上躲,却只是徒劳地把身下的大腿夹得更紧。
她像不会游泳的溺水者样抬脸祈求氧气,在挨上祝瓷的一刻再压不住鼻翼两侧的酸意,流下眼泪来。
腰后的左手寻上来,托住她的肩。
庭萱在水雾间看见垂眸的祝瓷,终于觉得此刻自己索吻的角度也像每次仰视书房的玉人像。身体被揉碎,没来由的力逼着小腹往前绷,有许多部分带着酥麻的快意浮到空中,盆骨相连处却沉重得要命,拽着她下坠。
感受到她的挣扎,祝瓷扣在腿间的手没追着贴上去拍打,稍抽离了点,然后合拢五指,感受方才滴落的清液——带着另一人的体温,陷在指缝里,让摩挲手指的动作变得黏腻。
庭萱在此时睁开眼,显出予取予求的神情,好像很轻声地哼了一句“你抱抱我”,祝瓷却难得主动忽略了。
怀里的人全身肌肤都透着粉色,胸前两点乳头在空气中微微晃起来,释放着需要安抚的信号。
祝瓷低低地应着好,哄她张嘴。
过于轻巧,几乎没用力,门齿很自觉地启开,方便舌尖探进去。
搭在颈后的锁此时发出声轻响,随即自己弹开了,落到地砖上。
手腕和肩颈的束缚松了些,庭萱抬了抬肩,示意祝瓷帮忙。
她还趴在自己怀里喘气——心跳比平时稍快些,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做不出什么挣扎举动,连抬肩的幅度都很小。
祝瓷心里那点儿担心庭萱会在恢复行动后转身离开的疑虑很快被一声软绵绵的“姐姐”打消了。
她试图不动声色地将这声轻唤同以往比较:声调高低、两个字的间隔、更沙哑的音色……以及有没有更婉转的尾音?
祝瓷很没道理地嫌弃身边没有一台留声机,把庭萱最初虚张声势到此刻彻底乖顺的所有低吟留存下来,更嫌弃自己酝酿了太久的委屈那么轻易就因为两个字消解了,以至于压不住心底隐秘的雀跃,和此时嘴角的弧度。
她捡起落到地上的锁,顺着束带摸到庭萱手腕,解开。
忍着肩周酸疼,庭萱抬起手臂,攀住祝瓷的肩,凑到她耳边。
“还有……”
被解开的黑色束带垂了半截在地上。
祝瓷只扫了眼,很快移开视线。带子很自然地静止在地砖上,她却突然联想到蜿蜒前行的蛇或藤蔓。
手掌贴着胸口下移,快探到腿间时,庭萱很轻地哼了声。
祝瓷止住了,停在原地,问她:“怎么?”
她的问话小心翼翼的,像的确担心自己过于鲁莽,即使动作轻柔得让庭萱感觉自己只是贴上了一团羊绒。
庭萱原只是看见祝瓷泛红的脸,心神动了瞬,刻意作出难耐的样子逗她。
但祝瓷认真的神情又把这些心思变成回旋镖,加上当真停在小腹上不再下移的指尖,像隔着肌肤在体内点了几簇火。
她说:“不要直接扯出来……”
“会痛。”
“……用你的手好不好?”
庭萱闭了闭眼。
面对亲姐姐说出这种话自然需要克服一些羞耻心……何况她看见祝瓷很快地应了声好,随后又咬住唇,像是将面对什么艰难抉择。
这个请求算不上多正当,至少也不叫无理取闹。
因为祝瓷总露出那种纵容的神色,好像在说只要你想,我都肯给。面对这样的注视,还未平息的情潮能被抑制住么?
祝瓷只是走神想到垂在体外的半截带子。
她在刚才进门时就瞥见了:有什么物件嵌在庭萱体内,然后只显露出留在外边的、不同于肤色的部分,在锁链未解开时藏在身后。这让庭萱看起来像被侵蚀的果实——任谁瞧见都会想用蛮力把那层禁锢剥除。
她也在刚才靠指尖感受到了一点。
很复杂的触感。
当然带来刺激更甚的是硬质金属,她却没办法忽略被温暖的穴道内壁包裹的感受,并且食髓知味。
因此心境也从要将这个丑陋的物件从庭萱体内摘除,变成用什么替换,比如自己的手或别的,然后更深入地体会进入另一人体内,被包围、挤压、吸吮以及只需轻轻勾弄就能收获更多汁液的乐趣。
祝瓷将两腿撑开了一点——这样庭萱夹在外侧的腿根也被迫打得更开,将下身暴露得更多。
她面对委屈的人作出抱歉神色,左手托住她的臀,问道:“能跪稳吗?”
庭萱别开脸,“不能!”
祝瓷眨了下眼,“那我慢一点。”
庭萱搭在肩头的手在祝瓷的手指摸到金属钩外端时改为攥紧衣服。
她在穴道外缓慢地来回刮蹭,像仅仅为了试探这里还能沁出多少水来,却又在每次划过阴蒂时不轻不重地按一下,逼庭萱因为快感分泌更多体液,又因为收缩的动作把快要滑落的物件夹得更紧。
……这是在帮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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