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他还陷还在剧痛之中,却窥探不出丝毫的弱势,眼尾出晕开的是之前性爱带来的情潮,冷冷撇了季知寒一眼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许可与挑逗。
季知寒稍微有些松动,想着今天确实玩的有些失控了,也顺带试试季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季谨察觉到手铐被解开了,那人强有力地抱起了他。
他虽病弱,但骨架不属于纤细那一挂的,长手长脚地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感觉分外束缚。
到了卫生间,季谨一副等着季知寒伺候的神态,“既然嘴上说是因为爱我到痴狂,那行动上不好好表示一番吗?”
“关于叔叔的一切我都乐意效劳的,”季知寒俊美的面孔上展露出一副真心实意的笑容,“不过,不知道叔叔说的配合能做到那个程度呢?”
“季知寒你都做出这档子事了,叫我叔叔还不嫌膈应吗?”季谨看似训斥的话语下埋藏这对另一重关系的肯定。
“这么多人心心念念着我这副病态的身躯,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至于对象是谁又有什么关系?起码不是那个半截身子都要进土了的老头子,不是吗?”话里真假参半,让季知寒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漏洞。
季知寒没表态,心中犹疑不定,怕真把人玩废了,还是帮他把肛塞取下了。
动作有些粗暴,但季谨身体被调教的太过敏感了,明明只是没有敏感点的穴口,被冰冷的金属质感的肛塞摩擦的捉摸出了几分快感,刚刚还能维持住三分体面的身躯,下意识颤抖了两下。
“自己憋着,别弄脏地板。”季知寒淡淡吩咐道,一手又揉捏上了那高高涨起的腹部,“做我的性奴可是件辛苦事,您一贯养尊处优怕是要挨上一段日子了。”
季谨眼睫被汗水打湿,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腔穴内汹涌的液体上了,反应自然慢了半拍,一愣神间下颌便被毫不留情地钳住。
季知寒撕下平日里用来装腔作势的伪装,彻底展露出他的真实面目,那人的瞳孔像毒蛇般阴冷,语气潮湿粘腻,“别想耍什么花招,折腾来折腾去苦的还是你。”
季谨被打湿的睫羽微颤,心中冷呵一声。
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被药效操控失神饥渴的样子,“唔后面好难受好涨”
季知寒被撩拨自己耳根一热的,有些失控的垂下了手,说了句,你先自己排干净后穴里的东西,就出去了。
大量的液体终于被允许得到释放,穴口肌肉紧绷太久一时松弛不下来,液体淅淅沥沥的泄了一部分,腹腔内的液体找到了出口,蜂拥而至挤压着柔软温热的肠道,他痛苦地皱着眉,蜷缩着身体。
控制着穴口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把体内的秽物排了出去,肠道内的涨感,水流撞击在壁面的声音,让他简直无地自容,后穴破开了他最后一道尊严防线。
腹部的液体危机并没有彻底解决,膀胱内的液体也发来抗议,猛烈冲击着尿道口,又疼又涨,羞耻被痛觉盖过,疼痛让他无法直立。
他竭力保持体面,把自己弄干净了才出去。
“钥匙,帮我把前面解开,”他冷着脸,眼神锐利。
季知寒从思虑中拨出身来,“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下位者。”
“想要这场游戏继续下去的是你,不是我。”季谨步步紧逼。
“那我可要好好陪阿谨玩玩。”
他称呼忽然地转变让季谨心里有些不安,汹涌的尿意、难耐的情欲让他快要维持不住这副理智的样子了。
季知寒揽过了他的腰,他的心上人浑身赤裸着展露在他面前,身上斑斑点点全是他们性爱留下的痕迹,温热紧实的肌肤让他黑暗扭曲的想法暂时平息了,他想,要是季谨说的是真的,那他也不是不可以摒弃这些不堪的东西,和季谨好好的在一起。
涨的愈发大膀胱,似乎要把季谨的腹部肌肤撕扯开一样。这在季知寒眼里漂亮诱人极了,他又没轻重地揉捏了几下,成功让季谨呼吸一紧,猛地弯了下腰。
他不舍地把玩了会儿,才解开了季谨阴茎的锁,季谨粗重地呼吸着,浑身绷着,像张弓快要被拉破了的弓。
阴茎淫荡地高高翘起,憋得颜色紫红,前端不可避免的分泌出一些液体。
“好好受着,别躲,要是未经我允许尿了出来,明天一天就别想尿了。”
本来腹部就掌印交错,红肿不堪,季知寒却毫不留情,又是几巴掌叠了上去,扇的腹部颤颤。
季谨几乎是用了全部力气才没有泄出来,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逃跑,可是他却只能咬牙受着这般酷刑,躲都不敢躲,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着,眼角被生理性疼痛的眼泪浸润了。
季知寒又扇了七八巴掌后,他都快站不住了,腹部被扇的麻木,尿意要逼疯他了,腿软地发颤。
那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发令了,“尿吧。”
太久没有排泄,即使他放松了尿道口,但还是无法自主排尿,他越想尿就越尿不出来。
“还有一分钟排尿时间哦,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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