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君吾掀起房帘走向你,他的步伐虽稳健,却b平时再匆匆些,应是自己殿内的仙娥将你醒来的消息通报给神武殿,他便赶过来。
「阿芷,身子感觉如何了?」他坐在床榻旁执起你的手关心道。
你微笑地拍拍他的大手安抚,「我伤的不重,现下好多了。」语毕,你发现君吾的眼睛下方有淡淡的乌青,心疼的伸手抚了抚,「我是因为伤病才脸se不佳,怎麽连你也这般倦容?」
君吾只是淡笑,「事务众多,许是忙的。」
前些年你因犯事受天雷鞭刑,重伤不省人事一段日子,你依稀事得当时苏醒後看见的君吾,也是这般疲倦的模样。你知道,他是在牵挂你,心有忧虑,未免难安,想到他是因自己才疲困至此,你不由得心生愧疚,「对不住,让你担心了。」
「别有下次了,你得好好照护自己,万事量力而为。」君吾点了点你的鼻尖。
你看着他颔首,「之後都会注意的。」犹豫片刻,你起身张开双臂由上而下环抱住君吾,叹息道,「你亦是。我不擅治世之道,很多事情都不能为你分忧,只能看着你一人在高处焦头烂额。」
你因不能与他共同承担许多事,所以有些难过。君吾似是感受到你的情绪,他拍了拍你的背安抚。
「在为三界日理万机、背负责任的同时,哪怕一瞬间,我也希望你多想想自己,可别累坏了。」你转而捧起他的脸,眉眼柔和地看着他,「你知道,我会心疼的。」
君吾先是愣了一瞬,随後他笑着抱住你,下巴轻放於你的颈窝处,留恋地蹭了蹭,「好。」
你在他有些疲倦的眉心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阿芷看来是真无大碍了。」君吾眉眼舒展开来,由衷地笑道。
你微笑,随後想到另外两位事主,便坐下来,开口问,「一真与泰华殿下後来如何?」
君吾道,「他们是武神,这点伤不算什麽,医官替他们瞧过後又活蹦乱跳。」
活蹦乱跳你不免联想到相对熟悉的权一真,的确,这孩子耐打,肯定一下子就恢复如初。
既然二人伤势无碍,你就转而关心起其他部分,「知道事情起因了吗?」
「泰华在追青鬼戚容时不慎中了圈套,他被妖魔c控着回上天庭後,第一个接触到的人便是奇英。附魔一向成双,其中一只就转移到奇英身上了。虽说此魔物成双,可一旦分离寄於不同宿主後,就非要致一方於si地,两人这才打起来。」君吾叹了口气,郎千秋终究过於击破捉拿青鬼,心过於急躁,才让对方有可趁之机。
血海深仇当前,又怎会不受情绪影响?你作为过来人,是能够理解郎千秋的。你缓颊道,「这也不是他本意。」
「该发落的还是得发落,作为坐镇东、西两方的武神,他们太大意了。」君吾摇头。
这事帝君自有定夺,你知道他并不会太苛责这两个年轻的孩子,所以也不过多cha手。
你看着君吾,果断换个话题,「先前在与大家闲聊时,有听到月老神君的一些传闻。」你试探地看着他,「你可知月老神君一直很关心你的婚事?」
君吾无奈地苦笑,「知道,几百年来他总是热衷於帮我牵线。」像是忽然想到什麽,他接着正se解释,「可我一次也未曾同意。」
你收回目光,点点头,小声地开口,「其实我一直没同你说,神君他来找过我几次。」你垂眸,瞒了君吾这麽久,你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敢找你,只敢私底下来司药殿问我,说是帮我们把往後几十年的良辰吉日都给看好,问我觉得哪天好,也要我问你觉得哪天好好几回我都敷衍了他,一直没当回事。」
语毕你抬眼看了君吾,他听闻你的话仅是顿了一下,然後淡笑道,「真是劳烦他挂心了。」
明明他嘴角是扬起的,可你却感觉到君吾略微落寞。
是因为先前自己一直没有想要与他共结连理、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吗?你蓦然想起谢怜跟你说过的话,他曾道君吾特别珍重你。
「我是想着,日後神君要是再问我,就给他个答覆吧,看看哪一天好。」迟疑了一瞬,你随後补充道,「你以为如何呢?」
其实你是有些忐忑的,你不知道君吾曾对你许诺的心意是否有所改变,可是你觉得你是时候踏出主动的一步了,你想,并且也付诸实行。
偷瞄了一眼君吾,只见他如黑潭般的双眸亮起一丝神采,一扫他先前谈论公事的倦怠。
君吾将你揽进他的怀中,笑着道,「好,那我们一起看哪日好。」
听到君吾的答覆,你悬着的心才落了地。思考了一会儿,你离开君吾的怀抱,转而正襟危坐的面对他,「也许现在才问太迟些,但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贵为帝君,我在权力或势力上并无法帮衬到你,我的香火并不是很鼎盛。」
君吾明白你所担心的,这在他眼中都不是问题,他微笑反问,「你想清楚了吗?」
「自然。」回完话後,你才反应过来自己谈话被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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