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琪森旁若无人地装可怜,柳安培心里好不容易平静的火气又腾得一下烧了起来,想着如何以不见光的手段g掉情敌,心思外露些许,锋锐的眉毛微抬,看着有些奇怪。
谢铭钏正等着这个机会,气势顿时高昂起来,连头发都变得更为蓬松了些,声音拔高一倍:“柳安培你什么表情?一上来就下杀手,还不让说了吗?”
谢琪森的注意力一直没离开过花嫣的神情,一听到这句话,他便从她脸上看出几分难以察觉的无奈。以他的心思玲珑又怎么会看不懂花嫣的无可奈何,在心里叹了口气。
过去这么多年了,谢铭钏还是和二十多岁的孩子一样,学不会三思而行。
接下来几天注定都会是柳安培的时间,本来他还能抢到一次上药的机会,可谢铭钏这一喊,虽然是好意,却把他们之前做的事都暴露在台面上。
还好,花嫣那么聪明,只要她看懂他的眼神,就一定会配合他。
因为压制柳中将于偏僻星球驻守十年之久的计划,并不是他一个人做得到的。
原本已经捏着拳头站起身的柳安培动作一顿,目光转向了这个叫嚣的家伙。
不过是谢家次子,仗着哥哥的功绩才洗脱g结叛军的罪名,能与他同桌用饭已经是恩赐,更不必说他曾经当过星盗的黑历史,还用如此幼稚的手法挑衅,是嫌自己活的太长吗······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金se的瞳孔迅速收缩,分秒间心思流转,确定了自己回来之前的猜测。
只可惜这些仅存在于脑海中的信息并不为桌上剩余两人所知,谢铭钏仍然保持着怒目而视的样子,如同一只被侵犯领土的狼。
考虑到嫣嫣不会想看他们继续吵下去,谢铭钏一心二用,同步jg神力接入光脑,质问起坐在一侧的刃:「平时装得那么乖,这靠山一回来,立马就显出原形了是吧?」
面对他的斥责,刃的反应速度非常快:「被亲哥利用八百回还不长记x」
谢铭钏:「你嫉妒小爷就直说」
这场没有声音的骂战很快从两人之间蔓延开来,除了逃过一劫的薛流光,将在场几人尽数扯入。
众男都是jg神力运用的行家,一心多用,jg神力丝线几乎实质化。
花嫣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何全部噤声,但是她敏感察觉到几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眉毛不由得弯垂,似乎不知该说什么,圆而明亮的眼睛看上去有些可怜。
这时,她右腕上光脑突然震动,花嫣拉出光幕一看,神情逐渐变化。
逐字逐句完全文以后,她抬起头看向谢琪森,深se有些复杂。
“原来你们打起来过——如果不是刃和我说,是不是还想瞒着我!”
听到这句话,谢琪森和柳安培的眼神恨不得化作刀枪,直接将那长发男子凌迟一轮!
刃居然在吵架的空隙时间,还有多余jg力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写成一条长消息,用光脑发送给她!
谢琪森嘴角僵y,维持着t面的神情:“嫣嫣,我只是怕你担心······”
柳安培一拳头砸在桌上,发出“咚”的响声,打断了他的解释:“和前执政官开个玩笑,不是什么大事吧?”
餐桌那一头的刃端起茶杯,轻酌一口。他肩上搭着长辫,似乎完全没感受到空气中凝滞的杀气,淡蓝se的眸子微微弯起,如同雨后清洗澄澈的晴空,在灯光照耀下折s出柔和的辉光,极像一对蓝se碧玺。
花嫣拧着眉毛,看着几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她无法否认,在看到柳安培回来的地在祖星长住,刺探隐秘,还不好意思驱赶;如果是前者,这一行为像极了仗势欺人,用家族名义压着孩子和她的家人分离,等于是把“我不信任你们”这句话写在脸上,定会影响薛家在外的风评。
薛流光自知这个问题解释不清,索x装傻充愣,桃花眼瞪得圆圆的:“什么侄子?他和我哪有这么近的血缘关系?”
薛林海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神情:“我的好表哥,知道你不会反对姐姐,倒也不必说的如此明显···”
她暗暗腹诽:连质子都听不懂,装得未免太过了吧?
薛林海及时地转换称呼从二少爷到表哥,一下显得亲切不少。
薛流光瞬间明白前面那一段只是因为多年不见对他的试探,心下烦闷又不好表露,只好抿着唇无奈摇头,不经意地打量了一圈,发现人群已经向自己聚拢而来。
每到这种时候,他都特别想念花嫣。
只有呆在她身边,才能避开大家族的g心斗角,像普通人那样过自己的生活。
薛流光在心里轻叹,表情却是严肃至极,眉头紧皱,口中吐出与前言完全不相g的内容:“谁和你多嘴的?”
他的声音一下拔高,x1引了在场众人的视线;不仅如此,他还快步走到位于大厅中央的香槟塔一旁,伸手从中间位置取出一杯,对着唇饮下。
玻璃杯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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