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那两人几乎整天就是待在树上。她也一点不想思考究竟库洛洛这麽做的用意是单纯保护,抑或是监控他们。
「才觉得最近他一定发生了什麽好事呢,原来是这个。」透过窗看着屋里的一大一小。
「是好事吗?但那小鬼真的长得好像团长。」侠客爽朗说着,记得库洛洛也说过玛奇的直觉很准,艾里奥的白肤黑发、黑瞳明显就是团长的基因强盛。
「是啊,让人想狠狠捏在手里。」艾里奥可ai的脸颊捏起来触感应该很好。以她的直觉来说这对库洛洛是好事。
「跟你同感。」他笑。那样做像是在欺负复刻版的团长,感觉应该很不错。
和艾里奥回归单纯宁静的生活,无视掉幻影旅团的两人,在无生命威胁之虞应该是她所期望的,但不知为何总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总在夜晚想起他,总在无事发愣时不自觉想到他,也想到他做的种种恶行,最常的,依然是那晚他b问着自己、心里究竟有没有他……
两方终极矛盾的浓烈情感终究让她崩溃,坐在椅子上,脸上的泪像就只是满溢出杯的水,没有情绪却泊泊流着,脑里不停想着那晚他说的:「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你真的一点也不ai我吗。
为什麽不拒绝我,为什麽把自己ga0成这样?……
能面对他至今,她根本就让他为所yu为,她这麽辛苦,他怎麽能就这麽戳破她、为什麽要说出来!维持现在这样子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了,而他像魔鬼的耳语又一次把她带向绝望的深渊;讨厌他却又无可奈何,他的那些言语虽令她恐怖却又感到不可自拔的温暖,她怀疑库洛洛甚至是一言一行都对自己下了咒。
她喜欢上他了吗?哪怕只是一点她也想杀了自己!她怎能喜欢甚至ai上他!一想到他是灭了窟卢塔族的始作俑者,还在自己身上做了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事,即便她ai艾里奥,但怎麽也无法轻易接受他住进了心里。
怎麽可以、怎麽可以……他怎能那麽残忍对待自己,她宁愿在当初被百般凌nve致si也不想败掉整个心志,怎麽可以!
酷拉皮卡直到艾里奥懂事前都不能让孩子知道他的本业,以免心智未来遭受影响当时他很好奇自己在酷拉皮卡心里究竟是什麽形像。
她猜库洛洛在她真的释怀前没开口讨论搬家的打算。
巴古医生说他们还年轻,准备好了可以再有机会,但她和库洛洛却有默契地都没提起那些。
这阵子库洛洛不在,她和艾里奥待在家里,偶尔和他在森林里散步、探望艾席亚,他的「吱吱姐姐」「喳喳哥哥」偶尔也会来看他;让她意外的是两人对吱吱喳喳这个叫法没意见,但不准他叫他们「阿姨、叔叔」。
忽地窗外下起大雨,雨水咚咚咚地大力划过窗面,她喝了一口茶,心思从书上飘到了艾席亚,她居然想送一件小雨衣到他那里。
她停止思考让自己冷静,笑了笑继续,艾里奥则因为忽然的磅礡大雨声兴奋地满屋子跑,边模仿着雨水的声音。
森林围绕着的小坟有了访客,因为雨水景se彷佛都似水彩画般被晕染,他看到了坟上碑上被雨水打得楚楚可怜的花圈,白的红的紫的h的与草绿染在一起,他嘴角上升了些弧度,放下一把伞离开了。
她听到艾里奥往起居室边叫边跑後突然失去了声音,起身探看才发现库洛洛在大门边一身sh地回来,艾里奥对他一身sh黏的衣服感到有趣。
「我去拿毛巾。」她说。
库洛洛举起艾里奥让他无法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x1收他「多余的水分」。
「有乖乖的吗?」
「枯、洛洛……」
面前儿子发音奇怪地喊自己名字让他大吃一惊,敢情他发觉自己地位在家里确实是最底下的?
「擦乾再进来吧。」酷拉皮卡丢过毛巾抱走艾里奥。
「酷拉皮卡,你知道刚刚艾里奥叫我什麽吗?」
「什麽?」
「他叫我库洛洛!」
「不奇怪吧。」思考了一下她这麽说。
「他现在很会学人说话,我这样叫你他学起来很正常。」看到库洛洛一脸讶异她又补充。
在他还不知该如何回应时酷拉皮卡牵着艾里奥往房里走了,让他更受打击。
「艾里奥,东西藏在哪边你认得出来吗?」不同於昨日的大晴,翌日库洛洛和艾里奥在院子里游戏。
他面前有三个大石头,其中一个底下藏了他的玩具。
「边边!」他指向他的右手边,库洛洛替他翻开,让他拿走玩具,果不其然他又猜对了。
酷拉皮卡本来觉得是他放水或是单纯艾里奥好运,但库洛洛却忽然说了:「这小子的直觉很准,跟你之前的一个朋友很像。」
她想他说的是小杰。
「而且他手脚学东西很快,我们应该可以b一般人更轻松。」他笑。
「你怎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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