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讲个缘分吗,说不定是缘分未到呢?”“理是这么一个理,但是……唉。”秦夫人叹了一口气,她自己也不知该拿颜淮怎么办才好,若是拿着母亲的身份强压着他娶亲颜淮自然听她的话,可要认真说来这样的亲事她也不满意,她总想着替颜淮寻一门起码不能是盲婚哑嫁,最好是互相知根知底的亲事。“总不能向你姨母一样……”秦夫人呢喃道,偏头见颜子衿盯着自己忙摆了摆手,“没什么。”听母亲忽然提起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姨母,颜子衿本想再问问可瞧见母亲的神情还是识相地收住话,母女俩又说了会儿体己话,颜子衿见夜深了颜殊还没回来便问了几句。秦夫人道颜殊前几日听颜明说起以往颜淮教他剑术的事情便惦记上了,每次遇到颜淮不是闹着让他带自己骑马就是嚷着要和颜明一起学剑,可颜殊小孩子赖床惯了经常等梳洗完毕后颜淮早已请完安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听闻颜淮每日都会去瞧颜明的课业,他索性直接在颜明院子里待下了好特地去堵颜淮。本来秦夫人还担心颜殊这般胡闹会不会打扰到颜明,结果听照顾颜殊的人回复说颜殊在颜明那里除了见到颜淮那会儿闹腾些,其余时候则是老老实实地跟着颜明念书写字,竟比在秦夫人身边还要听话许多。见状秦夫人也就不急着立马将他叫回来,想着两兄弟年纪相近说不定相处起来比在自己这里还要好些。说到这里秦夫人也问了几句颜子欢的情况,颜子衿也一一回了,这段时日颜子欢一直与她睡在一起,只是今日颜子欢说想陪陪周姨娘便去了她院子里打算住上两日。“以往几个孩子不在身边倒想得紧,这几日没在身边反而还觉得清静些好。”“那母亲是嫌锦娘日日来赖着不走,觉得烦了?”颜子衿故作伤心道,秦夫人笑着轻轻打了她一下道:“哪里嫌你,舍不得还来不及呢。”“转眼间小姐也到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平妈妈在旁边轻声笑道。“是啊,转眼间我的一双儿女都长大了。”秦夫人听平妈妈这么一说也是发出一声慨叹,颜子衿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茶盏,目光却下意识扫过立在一旁的木檀,只见她和往常一般低头垂眸,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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