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要害部位,剑剑深及柄,缓缓转身而去。陈正波、金娘娘、林寒青,都看的脸色大变,全身微微发抖。只有李夫人仍然是一片冷漠的神色。依照武林中规矩,如若有人要拦住西门玉霜,必先得把那十二支短剑拔出,仿照那西门玉霜,刺入自己身体之内,然后,才能和她动手。陈正波轻轻叹息一声,道:“西门玉霜果然是有着过人之能,单是这利剑刺体之事,老朽就无能和她竞争。”金娘娘道:“奇怪的是那利剑刺入了七八寸深,何以不见有血流出来,我跑遍了中原大江南北,从未见过这种武功。”李夫人缓缓说道:“这是天竺的一种瑜伽术,想不到她竟然能够练成了这等成就,自然要气焰万丈,目空四海了。”金娘娘凝目望去,只见那西门玉霜早已走的踪影不见。不禁轻轻叹息一声,道:“她这一战你是否已准备出手?”李夫人道:“现在,我还没决定。”目光转往林寒青的脸上,道:“你可要去见见你的母亲?”林寒青道:“晚辈正想晋见,只是不知家母现在何处?”李夫人道:“现在我太上阁中。”回顾了金娘娘一眼,道:“你认识断剑夫人吗?”金娘娘点点头,道:“难道她还记着昔年一段恩怨?”李夫人欲言又止,转身缓步而去。林寒青低声说道:“弟子要去见见母亲。”陈正波道:“你去吧!不过,不要问太多的事。”林寒青应了一声,紧随李夫人身后而行。李夫人虽然明知道林寒青紧随在身后,但却一直未回头望过林寒青一眼。直行到太上阁外,李夫人才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林寒青一眼,道:“进了厅门,直向左侧行去,你进去吧!”林寒青应了一声,举手推门,只听呀然一声,木门大开。这是一座广大的敞厅,四壁一片雪白,不见桌椅入踪。林寒青依言向左行去,哪知行到墙壁旁边,仍然不见母亲,不禁心中大急,高声说道:“青儿叩见母亲。”他一连呼叫数或竟然不闻回应之声。回头望去,只见那太上阁大门已关,广大的厅中,不见人踪。林寒青静下心来,暗暗忖道:以那李夫人的身份,决然不会派我,何以竟不见母亲之面呢?难道这太上阁还有什么机关不成?心念一转,举手向壁上推去。只见那光滑的墙壁,突然间向内陷去,一阵轧轧轻响之后,裂开了个石门。林寒青深恐那石门关起,急急举步而入。石门内是一条夹道,一个白衣女婢,举步迎了上来,欠身说道:“小婢刚得失人通知,迎接相公而来。”林寒青道:“我母亲现在何处?”那白衣女婢道:“老夫人正在坐息,相公请随小婢来。”举步行去。林寒青随在那女婢之后,行约数丈,突然转向左侧,举手一推,进入了一座雅室之中。林寒青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衣的中年妇人,盘坐在一张锦榻之上,林寒青目光一顾之间,已然瞧出正是母亲。急步奔上前去,扑拜于地,道:“不孝此事青;叩见母亲大人。”林夫人缓缓伸出手去,拍拍锦榻,道:“孩子,坐过来,我有话问你。”林寒青只觉母亲的平静,有些反常,不禁一呆,缓缓站起身子,坐上锦榻,道:“母亲有何训教?”这时,那白衣女婢,早已悄然带上石门,退了出去。林夫人道:“你见过李夫人了?”林寒青道:“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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