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地方不对劲儿。
我的胸都挤压到习律的背上了,我自己都能感觉到一股压力,那习律肯定也感受到了。
昨晚的那种尴尬又回来了,还有梦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跟海水一样全都一下子涌进了我的大脑里。
我怎么差点就要忘了习律之前爬上来摸我胸的事!
可我刚想起来远离习律,习律就又颠了我一下。我没防备地再次趴了回去,胸也实实在在地压回习律的身上。
我的胸都在习律身上被压扁了,不知道习律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觉得羞耻极了。
等到了校医室,习律把我放下来后我才得以喘口气。
校医正在给其他人问诊,一时半会儿也轮不到我。
习律倒是很自在地去拿了纸杯子倒了点葡萄糖又加了水然后递给我。
我接过来的时候还有点震惊,习律这也太熟练了吧?他是经常来校医室吗?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我喝了一点葡萄糖水,目光却不由得看向习律。
习律在旁边玩手机。
我:……
合着习律主要是来玩手机,送我来校医室不过是顺便的事?
“习律,我喝完了。”我说。
习律眼睛也不抬地接过我的杯子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看了一眼其他人,也没人注意到我们,于是我打算说得再明显一点,“我的意思是你能再给我倒一杯吗?”
谁知道习律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就又马上低下头继续看着手机,回了我一句:“饮水机在那。”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杯子也是。”
我再次无语:“你去给我倒。”
习律点了点手机并不理我。
“我的好弟弟,去帮姐姐倒杯水可以吗?”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求人要叫哥哥,不是弟弟。”习律扫了我一眼。
我受不了了,正想发作习律就已经站了起来。
我看他真的去给我倒水了也就自动地摁灭了自己内心的小火苗。
这一次他把水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就继续坐在旁边玩手机。
我也不跟他计较了,自己拿起杯子喝了起来。
可是光喝葡萄糖水用处并不大,加上喝的是热水,我整个人又开始有了晕乎的感觉。
我扯了扯习律的衣服:“我有点晕。”
“你要不要去医院啊?”习律问。
“我就是有点饿了。”我老实道。
“麻烦。”习律说。
但是他却站起来去问校医:“校医,她有点晕,里面要是空着能不能让她去躺会儿?”
“很晕吗?”校医说,“一会儿我过去给你看看。”
“她就是有点低血糖。”习律先回答了。
“那行,去吧。”校医说。
“谢谢校医。”习律说。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刚想开口也对校医说一句“谢谢”,习律就先对我说了一句:“闭嘴。”
刚刚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不是很有礼貌吗?怎么轮到我了就这么冲!是以为我要跟他说谢谢吗?可我不是啊!
“能自己走吗?”习律问。
我甩开他的手,自己走路。
习律没再上来扶着我,看到我躺下后他拉上了隔离的窗帘,然后离开了。
我真是不知道他这算是贴心还是觉得我见不得人,或许两种都有。
后来我因为睡眠不足,困意先上来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胸,我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看清那个人是谁,但眼皮就是怎么都抬不起来。
我恍惚间就瞧见了习律,可能是因为之前装睡的时候被习律摸了胸,我就以为是他了。
胸上的手很大,还有点热,揉完我的胸之后又去捏我的乳头。我感觉到有点疼,缩起身子要躲避。但我的举动似乎是惹怒了那个人,那个人揪住我的乳头不肯放我离开。
这种感觉很真实,我突然想到自己是躺在校医室里的不是在家里。
所以不排除是习律之外的人。
我一时也没去纠结要是习律真的摸我了我该怎么办,我只想着不能被陌生人摸。
我奋力地掀起眼皮,身体虽然发软但好歹睁开了眼睛。
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我所在的区域有些暗,而我的身边没有一个人。
我松了一口气,大概真的是做梦吧。
我撑着床板要起身,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有些乱的。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的腿间也湿了。
我摸了摸身下的床单,确定自己没弄湿床单才又松了一口气。
我难道做了一个春梦?如果这个也算春梦的话。
我走到外面的时候才发现习律已经回来了。
“你不回去上课吗?”我问。
“校医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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