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哥先看见了她们。“舒小姐。”正好还有最后两个位置,舒时燃和钱哥钱嫂打招呼,介绍说:“这是我朋友,郑听妍,也是崇嘉的学生。”钱哥招呼她们坐下,问:“今天是崇嘉的校庆,你们也是回崇嘉的吗?”舒时燃点点头,“是的。”钱哥:“季先生怎么没来。”舒时燃:“他有点事。”季析下午有事,晚上直接去吃饭的地方。“钱哥你快去忙吧,不用管我们。”今天店里很多人看着既不像附近的居民,也不是学生。他们大部分都是崇嘉的校友,校庆回来顺便来这里怀念下以前的味道。于是钱哥钱嫂忙得团团转。“燃燃,你竟然跟老板认识。”郑听妍非常惊讶。她以前也经常来吃,老板看起来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舒时燃:“季析跟他们认识,后来带我来过几次。”郑听妍更惊讶了,“季析居然认识生煎店的老板。”舒时燃大致把季析投资生煎店的事讲了一下。郑听妍认真听完,隔了几秒,说:“这跟我印象里的季析有点不一样。”她印象里的季析是张扬、傲慢,手段狠厉的,没想到他还会因为回忆救一家小小的生煎店,忽然就觉得这个人很有人情味了。这跟她对季析的印象相差太远。舒时燃一开始知道也是这种感觉。两人点了馄饨和生煎。舒时燃稔熟地自己去端。郑听妍吃了只生煎,说:“还是记忆里的味道,一点都没有变。阿萦今天没来可惜了。”她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到她们三个的小群里。-郑听妍:许萦 阿萦,还记不记得崇嘉对面的生煎。许萦没有立刻回,郑听妍放下手机,继续吃饭。“燃燃,你有没有觉得阿萦最近闷闷不乐的。你们上次一起吃饭,你有没有感觉到?”舒时燃点点头,想起那晚吃饭许萦说的话。郑听妍:“也不知道她最近这段时间怎么了,不会是跟程业修吵架了吧?”舒时燃垂了垂眼睛,“她想说的时候肯定会说的。”郑听妍:“也是。阿萦那样的闷葫芦,只能等她自己想说。”吃完生煎,跟钱哥钱嫂道别后,舒时燃和郑听妍去了崇嘉。她们从初中部逛到高中部,还见到了以前教她们的老师。晚上六点,她们去到聚餐的酒店。这次参加同学会的一共19个人,祝延订了个很大的包间。舒时燃和郑听妍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一半人到了。都是很久没见的高中同学,有几个舒时燃一开始进来都没认出来是谁。祝延过来跟她们打招呼。“舒时燃,郑听妍。”舒时燃笑了笑,“好久不见。”祝延门口看了看,问:“季析呢?”舒时燃:“他要晚一点。”一个女声响起:“夫妻不一起来啊。”舒时燃循着声音看过去,一时没想起说话的女人叫什么。只记得以前好像跟赵思玲关系不错。“他下午有事。没一起来很奇怪么?”舒时燃语气淡淡地反问。郑听妍:“就是,夫妻就要当连体婴啊?燃燃下午跟我一起去崇嘉了。”祝延动了动身体,挡住两边的视线,对舒时燃和郑听妍说:“先坐吧,来来来,先到的往里坐。老同学好久不见,叙叙旧。其他人都在路上,应该快了。”舒时燃和郑听妍入座。郑听妍挨着一个女同学,舒时燃挨着她,另一边是空的。舒时燃的手机响了两下。郑听妍推了推她的手臂,示意她看手机。
-郑听妍:这钟婉宁是故意的吧。-郑听妍:你跟季析一不一起来跟她有什么关系。舒时燃这才想起来那个跟赵思玲玩的好的叫钟婉宁。有几个比较活跃的同学开启话题,大家从一开始的很久没见面有点陌生,到热络起来,聊起以前的事。陆续又有人进来,包间里的人越来越多。进来的人都是从另一边的空位开始坐的,舒时燃旁边的几个位置始终空着。直到有人走来,问:“舒时燃,你旁边这个位置有没有人啊?”舒时燃:“抱歉,有人了。”那人立刻被拉走。拉他的人叫周俊风,高中的时候经常闯祸,舒时燃对他的印象很深。“那肯定是留给季析的啊。”“过来吧你。人家都结婚了。”几人调侃起来。也有不知道舒时燃结了婚的,小声说:“舒时燃已经结婚了?”“对啊,他老公也是我们的同学,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们的同学?”那人回想了一下,第一想到的是秦盛言。“季析。”“季析是谁。”“我们班的同学啊。”“我们班以前有这号人吗?”“有啊,高二出国了。我那时候跟他不怎么熟。”“我也是,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我在投行,知道他。”位置逐渐都坐满了。有人问:“还有谁没到啊。”祝延看了看,说:“季析没到,秦盛言也没到。我给秦盛言打个电话。舒时燃,你问问季析。”舒时燃拿起手机给季析发消息,问他到哪里了。季析发了条语音过来:还有十分钟,帮我留个位置。接着,他又发了一条:哪个包间?舒时燃给他发了包间号。“季析还有十分钟。”祝延也打完了电话,说:“秦盛言马上到了。”“燃燃,你要不要去门口接下季析啊。”郑听妍说。钟婉宁那样子一看就是在散播那些从赵思玲那里听来的话,见不得人好。一会儿他们两个手牵着手进来,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舒时燃不知道郑听妍的想法,只是有点意外她突然这么说,觉得出去透透气也可以。她起身说:“我去接下他。”离开包间,舒时燃收到郑听妍的消息。-郑听妍:等等你们最好牵着手进来。“……”舒时燃现在知道郑听妍的用意了。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舒时燃远远看到一个身影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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