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眠安安静静的收拾好桌子,重新躺回江浸月身边,把这只毛茸茸的江浸月牌三花猫搂进怀里,戴着耳机看电影。比起疲惫过度的江浸月,陆清眠得到餍足,精神头正好着呢。隔天一早,陆清眠上午只有一节课,便没叫醒江浸月,独自去了学校。陆清眠一走,江浸月扑腾坐了起来,一颗猫猫头警觉地四处看看,确定陆清眠已经走了,转身跑到枕头边,从下面巴拉出自己的手机,用猫爪费劲地解锁,开始回复消息。他这次请假的时间有些久,便将他会变成猫的事情直接告诉了陈可爱。陈可爱一直想来撸猫,碍于陆清眠才没来。江浸月回复完陈可爱的微信消息,又点开短信,发现了王小丫的短信和一条转账信息。王小丫往他放生活费的银行卡里转了十万块钱。王小丫将刮刮乐中了二十万的事情告诉了江浸月,最后在短信末尾,颇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我想关了小超市,去h市找你,好吗?和江浸月一样,王小丫过去的四十年岁月一直都待在泽县那个偏远又封闭的小县城里。刮刮乐里面的二十万奖项本就是陆清眠为了帮江浸月给王小丫汇钱想的办法,为了不让王小丫怀疑,那个兑奖中心还会按照税率扣掉中奖二十万的税钱,王小丫直接把十万转给了江浸月,她自己剩下的只有几万了。江浸月胸口泛起绵密的酸涩感,是对他母亲王小丫的心疼和担心。他认真地回复短信,打了一大段话,不断给王小丫加油打气,表示他非常支持王小丫来h市,他会在h市等王小丫。全程江浸月都没有问江望丰如何。江浸月如今是一只猫咪,猫爪戳着小小的手机屏幕非常艰难,不过回复几条信息,他就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解决完这一切,江浸月看了眼时间。陆清眠很快就下课了,江浸月经过昨晚的手软无力后,本来有点躲着陆清眠的,可当陆清眠真的自己去上课了,他又开始想陆清眠。他无聊地在大床垫上打滚,小猫爪到处乱挠,竟意外从枕头下面勾出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这里的一块钱硬币。硬币虽然扁扁的,但不妨碍江浸月释放猫咪天性,把硬币当玩具。他来回拨弄硬币,推着硬币在床垫上乱跑,玩得毛都乱了,猫眼一瞥,突然看到房间角落的一个空花盆。那里本来养着一颗小小的仙人球,但被陆清眠给养死了,花盆就一直空了下来,里面只有土。江浸月被花盆吸引,似乎触动了某种天性,他叼起硬币,走到花盆边,把硬币放进去,又用猫爪拨弄黑土,盖住了硬币。做完这一切,江浸月猛地回神,抖了抖猫耳朵。“喵喵喵?”我在犯什么傻?为什么突然埋硬币?这难道是什么猫咪的特殊爱好吗?这时,大门响起开锁声,陆清眠打开门走了进来。他关上门,正在门口换鞋,抬头就看到江浸月身旁的花盆里窜出来一棵小绿苗,小绿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很快就长到了一米。江浸月离得近,他甚至听到了植物破土抽芽的声音,他转过头,发现这棵绿苗已经比他高了,他要仰起头才能看到绿苗的顶端。绿苗长到一米半左右才不再长高,微微摇晃的枝叶伸展开,竟逐渐长成一棵小树。树枝上挂满了白色的花苞,花苞迅速开花、结果,奇特的银色果子挂满枝头。陆清眠换好鞋走了过来,刚在小树旁站定,就见银色的果子炸开,从里面哗啦啦掉出来无数一块钱硬币,这场景让他面上露出了些许惊讶。其中几枚硬币砸到江浸月的猫头上,有点疼,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他呆呆地看着不断爆开果实掉落硬币的小树,喃喃道:“种、种钱得钱?” 报应奇异的银色果子全部炸开后, 长到一米半高的小树飞速枯萎,干枯的枝干破碎,消失在了空中, 半点痕迹都看不到,只有一地闪着银光的一块钱硬币能证明刚刚这棵小树的存在。陆清眠拿起一枚硬币端详, 然后从口袋里翻出一张一百块递给江浸月,“试试?”江浸月大张的猫嘴缓缓闭上, 低头盯着眼前的人民币陷入沉思, “喵喵喵?”这真的可以吗?他看得太认真, 一对漂亮的小猫眼都变成了斗鸡眼。毛茸茸的嘴巴两边的小胡子抖了抖,江浸月伸出两只前爪,夹住折叠起来的一百块钱, 放入花盆里,小爪子扒了扒, 在上面盖上一层薄薄的土。“用不用浇水?”陆清眠问。“喵喵喵喵喵?”应该不用吧?江浸月回答得不是很确定。一人一猫开始盯着小花盆。一分钟过去, 无事发生。江浸月有些不耐烦地甩了甩尾巴。两分钟过去,还是无事发生。江浸月的注意力已经被窗外的风景吸引,他跳上窗户,两只前爪扶着玻璃站起来, 小脑袋时不时跟着窗外飞过的小飞虫左摇右晃,黄玉般的猫眼在阳光下缩成细细一线,猫嘴微张,发出“嘎嘎嘎”富有节奏的声音,像在向猫星发电报。陆清眠拿出手机打开计时,转头去收拾凌乱的床铺。
在最初的惊讶过后, 两个人都没太把种钱得钱这种能力当回事。江浸月以前很穷,能省则省, 在花钱方面斤斤计较,他现在有了很多钱,也没有多奢侈,只是普通的日常开销就够他生活,他没有什么物欲,对钱的概念一直是够花就行。陆清眠则是丝毫不缺钱,虽然生活质量高一些,但也没有乱挥霍的习惯,看到江浸月有这种能力也只是惊讶了一些,好奇的心理更多些。若是换个人来,怕不是要把江浸月抓起来,不管死活也要榨干他最后一丝能力。陆清眠刚收拾好被江浸月拱得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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