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坐着,真的很累,你能够多陪我一年,也是好的。”
猫伸长了脖子,湿润的鼻子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下巴,嘴唇。
她笑着回吻它的头顶。
七
那只猫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没人知道。
五条律子找了整日,直到天色黑了下来,才在筱原地劝说下回到家里,怅然若失地坐在书房,坐着坐着就落了一脸的泪。失去联系一周的五条悟这时候忽然到家,他一进门,她便手忙脚乱地抹去面上的眼泪。
“为什么哭?”他坐到她身边。
“没什么。”她不看他,下颌收紧,安静得一如既往,如同一面厚重的墙,颜色沉闷,灰头土脸地横亘在他们之间。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扳过来,鼻尖靠过去贴在她的皮肤上,又冷又湿,“姐姐。”声音在这空洞的房间里回响,散去时,余温留在了她紧闭的嘴唇上。
久不见面的五条悟无缘由地贪婪,苛刻,她沉默不行,闭上双眼不行,他要她时时刻刻地看着自己,耳根底下放大的呻吟也要留下他的痕迹。接吻时,她也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反复地纠缠,几乎要令她窒息。
“姐姐,”他在黑暗中将脑袋埋进她怀里,“为什么那么难过?”
她抱着他的脑袋,良久才说:“有只猫不见了。”
“姐姐养的猫?”
“嗯。”
“姐姐喜欢那只猫。”
“嗯。”
“那姐姐喜欢我吗?”
“……嗯。”
“和那只猫一样的喜欢吗?”
“……不一样。”
“为什么。”
“因为它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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