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样对五条律子的离开产生不安。那对夫妻养了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五条律子回家时,他正和这只拉布拉多在花园里打滚,滚了一身的灰尘,脸也灰扑扑的,唯独眼睛很亮。他看见律子回来,这小跑着到她跟前,神采奕奕地给她介绍自己的新朋友。
五条律子一言不发地替他擦干净脸,没多久,五条悟也回到了房子里,他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语气轻松地谈论他们今天的行程,她灌了自己两杯白兰地才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有精神,默不作声地维持着一家叁口的和谐表象。
到了夜里,伏黑惠被五条悟送到了隔壁的小房间睡觉,这是旅程开始以来的头一回。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并没有阻止,她已经拒绝了他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他伏在她的身上吻她,从容而细致地吻过她的嘴唇,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她无比顺从,任由他做任何事情。
除了求婚。
窗帘紧闭的房间昏暗得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她睁开眼和闭上眼没有区别,他的呼吸在这片黑暗里剧烈地膨胀,他的身影在黑暗里更黑,犹如隆起的山脊,她想起了夜晚的恩贡山上布满草木的山道,夜晚里一切都显得如此的狰狞。
第二天太阳升起,他得到了满足,暂时的。
五条律子知道,这并没有结束。
五条悟在他成年的那天再一次将戒指拿了出来,这次他提出了自己想要的生日礼物——她不能够拒绝,并不是求婚,只是单纯的接受这枚戒指。
他注视着她,看着她郁郁寡欢的眼睛流露出不忍。
“哪怕只是一秒,别用那种目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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