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让人产生一种蚀骨般的爽快,韩业臻狠狠操着子宫,感受宫交的快感,手臂横在她小腹前揽住,另一手掐住女孩的下颚,掰过她的头,情动对着她的唇咬下去。吻得又深又狠。李沫琀连叫都来不及叫,意识瞬间抛上了云霄,她被韩业臻堵住了嘴,扭过腰,呼吸不顺畅,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被贯穿的下身,感觉实在过于强烈,整个人都在颤抖,瞳孔不自觉地扩散开来,小穴紧缩两下,一股湿热的淫水从体内深处吐了出来。高潮了。韩业臻松了她的嘴唇,完全不管李沫琀还在高潮中,仍然一下一下地往上顶送着挺硬的鸡巴,敛起眸光,哑声调笑道:“你不是怕我总躲着我吗?怎么被自己亲舅舅操几下又高潮了?你是不是被男人的鸡巴随便捅几下就能发骚的贱货?”李沫琀在学校受过不同的谩骂,但从未听过如此杀人诛心的侮辱,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轻易的高潮,她明明是抗拒和惧怕的,但韩业臻插进她身体带给她的快感她却无法抵抗,甚至,心底隐隐产生一种想要更多的渴望。她垂下了雀尾似的睫毛,眼眶里有灼烫的痛意,她心生害怕,告诫自己不能承认,似乎一承认就真的成为小舅舅口中的“贱货”。百般思绪交集,李沫琀无助地摇着头,抽泣着呢喃否认:“不是的,我不是贱货,小舅舅别这么骂我……”“骚逼被我玩得喷了这么多骚水还在嘴硬,看来要操烂你这个小骗子才肯说实话。”韩业臻沉了嗓音,没有给女孩缓歇的机会,毫不留情地劈开她的穴肉,冲破宫口,钳紧她的腰臀,使出狠劲儿往她柔软的宫口里顶操,每每都操得极重极快。疼痛瞬间从宫口蔓延到神经中枢,她全身发麻,尖锐的酸胀直击大脑皮层,脑海像炸开的烟花,闪过阵阵彩光,终于按耐不住痛哭出声。“小舅舅,不要了,我不要小舅舅……”此话一出,是作死的节奏。韩业臻动作顿了一下,一层薄冰凝结在黑眸,潭底却是浓烈暗欲,眉宇间逐渐聚拢了一场爆发前的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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