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每次都全盘照收,没有一次提出异议。
温馨的家庭氛围,造就了她乐观开朗主动的性格。那会她心怀侥幸和窃喜,觉得他也是喜欢的。
后来分开,他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说,她想,果然是侥幸,全是她的臆想。
时隔多年,当初的怅然若失似乎有了确切的落脚点。
原来,一开始,他多少是喜欢她的。
季烟把手伸到被子里,摸到他的手,正要滑进他的指缝,他醒了。
屋里灯光昏暗,只有外边的月光洒进窗户,带来些许明亮。
刚醒,王隽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反握住她的手,说:“睡不着?”
季烟挪了挪身体,挨近他,靠在他的肩膀处,说:“还不是因为你。”
他笑了,说:“我哪里犯错了?”
动不动就犯错,季烟心想,你的态度倒也不用时刻放得这么低,搞得他在家里没地位似的。
她说:“谁让你说我热情奔放的?你不说,我能失眠吗?”
王隽动了动,打开灯,贴靠在床头,将她挪了个位置,让她躺得更舒适些,“是我的错。”
季烟抿唇笑。
他手摸着她的脸颊,多少有些感慨的:“简单的四个字有那么大的魔力?”
她多少不屑隐藏自己的情感,还是跟过去那般直白:“别人说我会当作是礼貌的赞赏,你说就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季烟觉得,在和他说话这件事上,她多多少少要掉进他的陷阱。
她不说。
王隽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勾住她的脖子,往自己身前揽,吻住她。
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吻过,今晚这个时候,季烟的心跳却是极快的。
可能和她想起以前的事有关。
吻了一会,呼吸逐渐急促,季烟别过脸,王隽的唇划过她的脸颊。
他捏着她的耳垂,看着它逐渐红润起来,笑着:“害羞?”
才不是害羞!
她的人生字典就没有这个词。
她看了看他,把手按在他的肩膀,凑近,盯着他的眼睛:“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淡淡笑着:“你说。”
她琢磨了一会,问:“那次过年我给你发消息提出那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王隽不由想起了那年的冬天,他在国外忙工作,突然收到她的消息。
而且是一个可以颠覆他对她印象的消息。
他不作声。
季烟才不管,话都说了,事情也做了,现在两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她说:“快点讲。”
他老神在在的:“想知道?”
“当然,”她说,“不想知道我就不会问你了。”
王隽点点头:“说了有什么好处?”
“?”
季烟离他远了些:“王隽,你不要每次都来这套,有时候我是不吃的。”
“哦,”他极其淡定地说,“原来你并不是那么想知道。”
“……”
气得季烟当即咬了他一口,他很受用似的:“可以再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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