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江淮序抬手擦擦头发,坐在沙发角落,隔着被子,轻拍她的小腿。温书渝拢了拢被子,“不去。”谁都赶不走,她可不想欠江淮序的人情。料到是这个答案,江淮序放下毛巾,直接打横抱起温书渝,“那就一起睡。”毫无征兆被人抱起,温书渝下意识搂紧江淮序的脖子,扑棱笔直的双腿,大喊道:“江淮序,你放我下来,你怎么这样啊。”“未婚妻,你不听话。”江淮序扬唇慵懒说道,轻轻放下温书渝。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温书渝不想去睡沙发了,太硌得慌,还是床舒服。江淮序将另一床被子抱到床上,温书渝坐起来强调:“那你不要过线。”即将结婚的关系,这样说似乎有些矫情,不过她可从来没想过睡江淮序。江淮序:“放心,再说,又不是没一起睡过。”着重咬住睡过两个字,不知道的人,真以为他们之间不清白呢。温书渝咕哝一句,“又不是真的睡过。”小时候躺过一张床而已。“怎么,你还很可惜,那要么…来实践一下。”身侧传来江淮序慢悠悠清冽的声音,温书渝觑他一眼,“江淮序,你真招人烦。”“不逗鱼鱼了,睡觉。”江淮序扬起唇角,抬手关上主灯,“晚安,未婚妻。”室内陷入黑暗,双层厚重窗帘遮住皎洁的月光,温书渝心想,江淮序喊未婚妻怎么那么顺嘴呢?未婚夫,未婚夫,温书渝默念了几句,鸡皮疙瘩起一身,昏昏沉沉睡过去。海浪拍打岸边的礁石,卷起白色的浪花,一层盖过一层。日光大亮,卧室内沁不进一丝光亮,江淮序摸起床头的手机,手机提醒他现在是当地时间八点半。轻轻拿开环住他腰的手,结果温书渝的腿又攀附上去。无法,他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直到11点,温书渝才醒过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和一双明亮的桃花眼,正在看着她。恍恍惚惚,温书渝反应了半分钟,才想起来昨晚是一起睡的。“啊。”她搭在江淮序的腰上的手臂迅速抽开,裹紧被子,“江淮序,你占我便宜。”睡前明明她躺在床的边缘,现在怎么会在江淮序怀里。江淮序抬起眼眸,侧过身体,“冤枉,是你一直往我怀里钻。”温书渝张望了下四周,摸摸右手边的空隙,的确是她先动的手。摸摸耳垂,“我以为是抱枕,你推开我就好了。”难怪睡梦中觉得抱枕的手感好,不软不硬,原来是人形抱枕。江淮序倒是想,温书渝用力扒着他。“鱼鱼,别太相信男人。”“啊。”隔着被子,温书渝感受到昭彰的存在,讪讪地笑,“哦,正常生理现象而已。”“我起床了。”不能再一起躺着了,江淮序用了多大的定力,才控制住自己的躁动。拉开窗帘,波光粼粼的大海像洒满了碎金,温书渝伸了个懒腰,听到旁边的哈欠声。转头看到江淮序眼底的乌青,像熊猫眼似的,温书渝问:“你没睡好吗?”“可能水土不服。”江淮序整晚几乎没睡,半夜时分,温书渝的双腿一直夹着他,把他当成了玩偶。紧紧抱住他不撒手,时不时蹭来蹭去。盛夏本就穿着清凉,穿着吊带睡衣,淡淡的玫瑰香直钻进他的鼻尖。江淮序整晚不敢动,往床边退,温书渝像找到取暖器,直直往他怀里钻。光滑的皮肤贴着他,呼吸的气息萦绕在鼻息,这般折磨,怎可能睡好,还不如睡沙发呢。温书渝按住他的肩膀,“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玩一会。”江淮序叮嘱:“别跑太远。”她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把她当小孩。江淮序睡了一个小时,温书渝没有回来,打电话没人接听。赶忙出去找,在阴凉处的沙滩上找到了她,温书渝正蹲在地上搭城堡,还有一个男生。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姐姐,你皮肤好好哦。”“姐姐,你男朋友都不陪你吗?”“姐姐,晚上要去喝一杯吗?”温书渝穿着吊带上衣和超短裤,带子细的仿佛一碰就断。旁边男生醉翁之意不在酒,视线始终跟在她身上。突然一个阴影笼罩在她头顶,温书渝昂起头,看到一张面容冷淡的脸,“不用了,我未婚夫来了。”弟弟走了之后,温书渝拍拍手掌,“好可惜,要是在国内就好了,一口一个姐姐,多香啊。”江淮序弹了下她的脑袋,“你要结婚了,温书渝。”音色夹杂了不易察觉的冷意。温书渝不甚在意,“那又怎么了?可以各玩各的啊,只要不被父母发现。”“我说互不打扰,可没说各玩各的。”顿了顿,江淮序勾了下唇角,弯下腰贴住温书渝的耳朵,“未婚妻,有一个可以,你玩我的,我玩你的。” 领证温书渝从没听过江淮序说如此轻浮的话,重重锤了他一下。生气地说:“江淮序,你做白日梦吧,我才不要玩你的,我的你也别想。”纤细的手臂一把推开江淮序,径直向房间里走去。今日没有拍摄,江淮序小跑赶上温书渝,“鱼鱼,下午出去玩。”玩,她现在听不得这个字眼,睨了江淮序一眼,温书渝抱着胳膊,“你自己去吧。”结婚有性生活是正常的事,而且《民法典》规定了夫妻间的性生活是夫妻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他们不是正常的夫妻。江淮序试图说服她,“走吧,一直待在酒店,你不觉得浪费吗?”来到这里,活动范围仅限酒店周围的一亩三分地,温书渝被说动了,“是有点,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国外诈骗太多,被亲友骗过来的案例数不胜数。江淮序眉梢轻挑,语调闲散地说:“怎么会,好不容易讨来的老婆。”“哦。”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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