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蹲在床边,任由她牵紧他的手。床上的人呼吸平稳,江淮序轻轻放开她的手,掖好被子才离开。她遇事喜欢钻牛角尖,不会由着她下去,至多两天。昨晚看到江淮序,她就心软了,一觉醒来,情绪又变了。告诉自己,江淮序欺骗了她。不可以轻易心软原谅,有一就有二。要晾他一段时间。傅清姿将包扔在沙发上,看着闷闷不乐的温书渝,“咋了?约我喝酒。”桌上有一瓶未开封的红酒,温书渝找出开瓶器,直接打开。拿出两个玻璃杯,替傅清姿满上。家里有酒,懒得出去了。前两天江淮序的叮嘱她抛之脑后,全然忘了自己的生理期。温书渝仰头喝完一杯,“需要人解惑答疑。”仿佛喝的不是酒,是葡萄汁。“算了,不和你说,等盈盈到了我和她说。”傅清姿对江淮序有过好感,虽然是年少的事,现在和她说江淮序暗恋的事,怎么都有点炫耀和凡尔赛的成分在。傅清姿:“……不是你喊我来的吗?温小鱼,你快说嘛。”最讨厌话说到一半,傅清姿摇着温书渝的胳膊,不让她喝闷酒。在沈若盈到来后,温书渝将事情的始末大概说了一下。旁边两个人惊得嘴巴都合不拢,这么刺激呢。她们和江淮序认识这么久可一点都没看出来。半晌后,傅清姿才出声,“我靠,他喜欢你……”傅清姿掰着手指头数,“11年,牛牛牛,难怪他不搭理我,温小鱼,这不能怪我当时看你不爽吧,说明我慧眼如炬。”温书渝捏了下她的脸,“是是是,我家小姿姿最聪明。”别说她俩,就是她都没看出来。沈若盈在脑子里复盘了一下,“总结,你介意他瞒着你,还是担心他日后有其他事瞒着你,你已经提示这么多次。”又喝下去一杯酒,温书渝点头,表示赞同。今天的酒怎么回事,一点都不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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