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些蒸枣糕。”
“啊,哦,好、好的。”女子这才回神,急忙蹲在地上掀开盖着扁担的棉布。
霎时,一股热气腾得冒出,枣子格外香甜的气息也飘散至鼻间。
简初柒皱皱小鼻子嗅了嗅,夸赞道:“好香啊。”
女子闻言,不禁露出一个微小的笑容。
然而不待这笑容绽放,一个粗犷恶劣的声音陡然响起。
“呦,窑子里的娼妓怎么还出来卖蒸枣糕了?哈哈,是没有男人找了吗?”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走进胡同道:“怎么,要不要爷今晚过去找你啊,几个铜板一晚?”
女子瞬间脸色煞白,嘴角的笑容咽了回去,掀开棉布的手指颤抖,嘴唇也抖着道:“我、我早已不干了。”
男人下/流地笑了笑:“挣什么钱不是挣,装什么,你伺候老子舒服了,不比卖蒸枣糕挣钱?”
说着,他就要去拉女子,精/虫/上脑的男人完全无视站在一旁的简初柒、桓慕珩等人。
就在简初柒皱眉,桓慕珩要示意陈二拦下这男人时,男人后赶来的同伴拉住他低语。
“喂,你还敢找这窑子的女人,她原先的老鸨子可是桂婆子,你没听这老婆子是怎么死的吗?”
这人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眼底透着恐惧。
男人一秒清醒,面露迟疑。
“行了,赶紧走,平远县又不是没别的土窑子。”
可男人到底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瞟了简初柒、桓慕珩等人两眼,留下一句:“劝你们别买这女人的蒸枣糕,她是窑子里的姐儿,从小出来卖,啧,小心吃了不干不净,得病唷。”
女子默默放下掀起的棉布,眼泪无声从脸颊上滑落。
简初柒蹲下捡起一粒石子,随即精准无误地投掷在男人的脑袋上,给砸破了皮。
“诶呦,你干什么?!”男人怒道。
简初柒翻个白眼:“你嘴巴臭到我了,忍不了,滚滚滚,瞧你真是太恶心啦,我早饭都要吐出来。”
“你!”
陈二陈三往前一站。
桓慕珩眸色沉沉。
男人的朋友小声劝道:“快走吧,别惹事,他们一看就是你我惹不起的,赶快走。”
最终,男人被拉走了。
简初柒对着女子甜甜笑道:“姐姐,你的蒸枣糕我全包了。”
女子最后挑着空了的扁担离开,简初柒啃了一口热乎乎的蒸枣糕,唔!香甜软糯,好吃!
“娘,这个好吃,你快尝尝。”简初柒极力推荐。
周玉兰道好,吃了两口却叹道:“唉,也是可怜的,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家好好的姑娘要去做那种事情。”
就算现在从良,曾经的一切却是再也洗不干净,在别人看来就是污点,时不时还会有恶心的臭男人过来骚扰。
那女子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有时想正常生活,对于这些烟花女子来讲,却是最为艰难的一件事,甚至会被逼得不得不回去。
同为女人,周玉兰很是惋惜刚才那位女子。
简初柒这会儿都已经在吃第二个蒸枣糕了,吞下嘴里的食物,他道:“娘,那我多来光顾,她能多挣点钱。”
反正蒸枣糕很好吃,离开平远县之前,他多吃点。
周玉兰敲敲儿子的小脑瓜:“你啊,小心饭吃不下。”
“不会哒,我都能吃!”简初柒很骄傲地挺挺小胸膛。
然而都能吃的下场就是……他晚上被撑得难受。
为避免亲娘又拧他的小耳朵,简初柒躲在桓慕珩的房间里,坐在椅子上,抱着肚子哼哼唧唧,偶尔揉一揉,ruarua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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