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耳根子一红,他们明明是这样亲密的关系,但是,真正听阿桦把心底话说出来时,那是另一番的滋味,心底甜滋滋的。
他抚着男人的脸颊,低喃道:“我想亲亲。”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温柔点。”
阿桦眼底含笑,俯下身来在他的眼角上轻轻一啄,“累了就休息吧,我看着时辰,到点再喊你起来。”
说罢,他直接把人横抱了起来,把人抱进了小世界里,小世界里埋着十几条灵脉,灵气的充沛度远不是外头能比的,叶檀一进来便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他止不住赞叹道:“这里的灵气好充沛呀。”
阿桦收了收手臂,把人搂得更紧了几分,“你喜欢就好。”
这小世界里的一切是按照魔域皇宫仿的,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看得叶檀应不暇接,他从阿桦的怀里探出小脑袋来,“这里的建筑,我从未见过,看着几分狂放。”
魔修跟那些正儿八经的名门正派不同,他们更加的狂放不羁,在建筑方面更是如此。
“这是从仿魔尊殿的,你从未踏入魔域,自然是没有见过的。”
阿桦轻车熟路的把人抱回了自己的寝宫,跟人们想象中的不同,魔尊殿并非是黑乎乎的一片,反倒是敞亮的,一片银白色的瓷砖映照着外面皎洁的“月亮”,带着几分清冷的味道,那殿上的软垫用是用雪蚕丝制的,那软垫更是舒服得不像话,叶檀一度以为自己的骨头要深陷其中了。
“困了就睡吧,我改一下小世界里的时间流速,不会让你累着了。”
叶檀在床上滚了一下,扯了扯薄被往自己身上盖了盖,他的手拉着阿桦的小拇指,“你是百宝箱吗?怎么什么都会?”
叶啾啾就差没上一句,爱卿,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像极了神秘魔盒,他每次打开都会有不同的新鲜宝贝。
闻言,阿桦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那可不吗?像我们这样的老男人,可不得什么都会吗?要不然,回头给小鲜肉比下去可怎么办?有些没心肝的人只见新人笑,哪有见旧人哭的时候……”
叶啾啾:“!!!!!”
爱卿,你这样说话着实过分了!
这不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吗?
不带你这样阴阳怪气的!
叶啾啾恼恨的哼了一声,“你倒是挺记仇的嘛……”
连他的一句失言都记到现在!
这心眼可比芝麻粒还要小。
叶啾啾是个直肠子,情绪一向是明晃晃写在脸上的,脾气格外的好懂。
叶啾啾作势咬了他手腕一下,发泄道:“我现在腰酸背痛的,都怪你,回头还怎么打擂台呀?你就是成心跟我过不去的,才这样故意欺负我!”
见小祖宗发作了,阿桦心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若不是这小祖宗非要在他的逆鳞上激他,他真不至于把小家伙折腾得那么惨,毕竟,那会的他已经准备搂着人睡觉了,哪想到这小祖宗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挑他受不了的话说。
还别说,阿桦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心眼小得跟米粒似的,这眼底见不得一粒沙子。
他从储物戒里取出酒壶,酒壶里装得是千年灵泉,这是上品的疗伤药,里头配置了上百道疗伤草药,治伤效果是实打实的,只是像这样的宝贝往往是用在重伤之人身上的。
叶檀这算什么呀?顶多就是油皮被人啃破了,用上这样上品的疗伤药着实是大材小用了。
然而,这会的阿桦哪里在乎这些,他深深饮了一口灵泉,嘴对嘴的把泉水给小祖宗喂了进去。
叶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赶忙别开脸,小声的哼唧道:“这个、我能自己喝。”
说罢,他起身准备争夺阿桦手中的酒壶,哪想到阿桦动作更快一步,直接把酒壶放回了储物戒了。
叶檀:“……”
两个人四目相对,叶檀心底满满的波澜,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他明明能够自己喝,才不用喂呢!
阿桦哪会让他逞心如意呀,这喂药对他来说,可是实打实的福利!
叶檀:“……”
阿桦以权谋私实锤!卑鄙无耻实锤!
阿桦:“?”
这年头当魔修的,哪个不卑鄙无耻、阴险狡诈啊?
哪个人追媳妇是要脸的啊?要脸的人能够追到媳妇?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被人阴阳怪气到的萧彦景:“……”
别问,问就是很气!
这会的萧彦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精心呵护的小白菜,被某个翻墙会佳人的魔修给挖走了!
咬牙切齿的萧彦景:“……”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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