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臂,深呼吸好几次才缓过劲来。
“可以动了……”他反手勾住裴怀青脖子,送上一个甜蜜的吻。
得到他的应允,裴怀青这才敢动。
两人都足够克制,可是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还是太过刺耳。
“出去一点,别弄出声音……”郁尧红着脸说,但实际上他的喘息呻吟并没有比那些声音小多少。
他被养得太好,一身用金钱堆出来的细皮嫩肉,才跪了一会,膝盖就疼得不行,可想而知明天身上会多出多少痕迹。
好在是冬天,穿上衣服,谁都看不出来。
插了一会儿,郁尧有点跪不住了,勉强抓着窗帘支撑自己。
他不让裴怀青全部插进来,因此粗长的阴茎每每碰到穴心就会立刻抽出去。
郁尧被点到为止的快感折磨得不轻,不由得想裴怀青是不是故意的。
穴心被撞得酥麻,郁尧下意识攥紧窗帘,他差一点点就能高潮,但是那一点半天都不来。
忍无可忍,他把裴怀青推倒在衣物堆上,自己骑了上去。
他看起来气势汹汹,但其实色厉内荏,阴茎刚破开宫颈他就不敢继续往下坐了,好在裴怀青反应过来,配合他挺腰,每次都能插到最要命的位置。
“爸爸,爸爸……”
郁尧情动得厉害,一时间有些失态,贴着裴怀青忘情地喊。
突然,外面传来开门的“吱呀”声。
郁尧被猛地吓了一跳,跌坐在裴怀青身上。
粗长的阴茎破开宫颈,直直杵进宫腔深处。
高潮来得如此猝不及防,郁尧耳边传来巨大的轰鸣,他无法控制的尖叫被裴怀青捂在嘴里,房间里只剩下他潮吹时的水声。
脚步声、开门声、关门声、冲水声……
一定是郁尧的小舅起来上厕所,这套房子只有主卧里有单独的卫生间。
郁尧的天都要塌了,连冲水声都这么清晰,那刚才他的呻吟……
“没事,尧尧,”裴怀青亲了亲郁尧颤抖的下唇,像哄小孩一样抚摸他的后背,“如果你舅舅察觉到什么,他还可能若无其事地去上厕所吗?”
“可是……”
“没事,相信我。”
郁尧很想说这又不是你能决定的,相信你有什么用,可是他紧绷的神经在裴怀青的亲吻里放松下来,分不出精神再去担心。
裴怀青托着他的后背把他放倒在衣物上,克制而有力的插他。
欲望如此可怕。
郁尧心里一遍又一遍说着不要,刚刚没被发现就已经足够幸运了,绝对不能再做下去。
可是他双手缠着裴怀青的脖子,双腿盘着裴怀青的腰,就连亲吻,也是由他主动送上。
被裴怀青插射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郁尧死死夹着穴里的硬物,好半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缓不过劲。
裴怀青不耐其烦地亲吻郁尧,从他的后背揉到腰臀,等他彻底回神才慢慢往外抽。
“你呢?”郁尧双腿收紧缠在他腰后,不让他拔出去。
“我还早着,老年人觉少,再折腾一会儿你外婆就要起床了。”裴怀青亲亲郁尧的脸,挣开他的双腿把自己拔了出来。
穴口湿润滑腻,龟头拔出的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郁尧听得清清楚楚,顿时臊得脸红耳赤。
“松开我,你坐一会儿,我去弄湿毛巾来给你擦擦。”
郁尧摇头,环着裴怀青的脖子不肯放。
他心里装满了不知名的东西,沉甸甸的,他的身心都彻底满足,可是他还是不想让裴怀青离开。
他在撒娇,虽然他自己没有意识到。
“爸爸……”他亲亲昵昵地喊了一声,像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变质时一样。
他的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他的人,没有煞风景地问他要干什么,而是把他抱进怀里,再一次吻住了他。
刚做完的时候觉得满足,可是清理干净躺上床就又觉得空虚。
郁尧滚进裴怀青怀里,心想都是这个老混蛋的错。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总是不安稳。
郁尧天刚亮就醒了,抱着干净衣服心虚地躲进卫生间洗澡。
也许是因为穴里还残存着被撑开的饱胀感,他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眼神对上裴怀青,总是不自在地立刻移开。
中午郁宁问他要不要睡午觉,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时候再和裴怀青躺在一张床上可不是什么理智的事。
真是煎熬,郁尧有一瞬甚至在想,要不明天和裴怀青一起回去好了。
下午原计划去爬山,但是两三点钟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老家那边有个亲戚过世了,辈分上算是郁尧的姑奶奶,以前照应过郁家很多。
郁宁三人当即决定要回去帮忙,村里的丧事比喜事复杂繁琐好几倍。
郁尧本来想说他也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没能说出口。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