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内射则将他插得直翻白眼,尖叫着用女穴的尿道尿了出来,腿根一时溢满精浊尿液,糊满了红肿的肉逼。这时候的凌雪脑子里什么都不装了,说他是精壶母狗他会应,掐他的屁股他会张开腿。柳关比较有怜惜之心,拨开一边湿漉漉垂落在侧的头发,吻凌玄耳后发烫的肌肤,哄道:再用嘴试试?
凌玄跪着给柳关口交,阴茎打在脸上射精,浇得视线白蒙蒙的一片。他不太擅长这个,只能翻着白眼让霸刀揪着头发,被动地让那根沾满自己的逼水和精液的肉具在嘴里反复地磨,舌头一阵一阵发麻,含不住的淫汤就又冒出来。
够了。似是终于忍耐到了极点,凌玄掐着柳关的肩膀并拢腿,勉强地站了起来。他精挑细选的脸上落满白浊,弱化了其本身锐利的棱角。凌玄狠狠地把脸埋进燕云衣服里——他报复的手段,就是将这些脏东西尽数蹭在柳关的白毛毛上。纵然这句“够了”放在纵欲后虚软的身体上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柳关察觉到或许是另一层意思。
他低下头,脸藏在阴影里,明明近在咫尺,凌玄却看不清柳关的表情。正想推开时,只听霸刀轻轻说了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目送他离开的凌玄站在原地,半晌,还是没忍住朝着柳关离开的方法比了个中指。
万灵当歌赛季第六周,家园新赛季上线第二天,冬至当天,所有人都忙着和新爹扭打、在广陵邑等地辗转、被甜甜坑蒙拐骗扶持一年一度破产山庄时,凌玄站在长安城的某个支点上,出神地望着天边掠过的偶尔几抹黑影。
那些是盘桓的鸟,是云卷云舒,是趁免点卡闲着读碑铭的侠士飞起又飞落,天上亦有江湖。
凌玄又低下头,地上的江湖人影稀落,各自行色匆匆,今天大战不是鹿桥驿,所以没有人会在他身边停下。
有时候,凌玄会在长安西市见到霸刀,霸刀还是在尽心尽力饰演一个大刀被抓的机器人,再没有传出过忽雷驳侠超常发挥的事;或者是害他跌进未知的藏剑,看见凌玄,会挑眉抛来个笑容,长安城的余晖下,两道影子相碰又分开。凌玄站在原地,焦点已经跟随目光回转,长安城里一块松动的榫卯转过头,发出重新契合的咔哒声。
被点击,交互,流利地用同一套话术告别不会再见面的玩家,一刻不到,对话的气泡又重新浮在头顶。
“哟,我们的大英雄……”凌玄眨眨眼睛,一时没有接上断片的剧情对话。眼前的刀宗弟子摘下斗笠,抖落上边飞洒的花瓣,与他对视:“你背错了,这个任务我做完了。”
“那你是逢凶化吉回来了?”
“哈哈。”刀宗干笑了两声,将斗笠又戴上去,并不回答凌玄的调侃。往常应该会顺着倒下苦水,但温泉山庄捡木头的苦力活给他捡得话都少了许多,实在没力气。刀宗大手一扬,结结实实伸了个懒腰,忽然感慨道:“你这样的日子也太无聊了。”
凌玄笑了笑,颇幽默地回答他:“洛阳城的‘我’不无聊啊,数人群中有几个巨头用以计算大唐财力几何,挺有意思的。”
“你号主没给你套个一代金再删号啊?”
刀宗卡顿了一下,好像真翻开自己的衣柜查看,确认这世界应该没这样的二比:“我全身上下就这套校服和上赛季竞技场毕业装备,好穷啊。”
凌玄抱着肩左右望了一下,大致确认不会再有玩家过来进行任务,便席地而坐,抬起头用眼神示意刀宗也坐下来。
刀宗挠了挠脑袋:“这里没有水池,我这周还没钓鱼,要不去别的地方聊?”
“我走不开。”凌玄无辜地抬起半张脸,伸出手指在自己身旁绕着画了个圈,表示自己在长安的工作活动范围,只有这么一点。
“这多好办……”刀宗俯下身,左边,右边,将凌玄的小臂像握刀一样直挺挺地牵起来。
一步,两步,从脚下的第一块地砖,再到第二块,第三块,一寸寸地抛至身后,他们彻底奔上游离的去途。刀宗甚至把食指与拇指圈起,压在唇间吹起快活的哨音,一匹快马从凌玄身边飞驰而至,缰绳一荡,刀宗掀起他坐到了结挺的马背上,往朱雀大街的方向头也不回地逃去。
凌玄紧紧攥着刀宗后背的羽襟,混乱的脑子里只来得及确认一件事:只要他想,随时可以从这跳下去。
一阵紊乱的电流像针似的扎透凌玄的身体,他一时冒出了许多想法。譬如从马上摔下去会重伤吗?这样的痛觉是否和被狼牙刺穿胸腔一样;如果摔下千千万万次,也会对此感到习以为常吗?
凌玄迟迟没有动作,因为他害怕了。
“这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凌玄喃喃道,看着刀宗将长长的鱼杆摇着鱼饵抛入水中,夜晚的长安城外太过宁静,涟漪荡开的声音像心跳擂鼓,此唱彼和。
“你说这是你第一次感到害怕,我看未必。”刀宗用一种探讨刀法的语气继续说道:“你忽然长了口陌生的女穴,你被操得像个精壶时,应该也是害怕的嘛?”
……
谁告诉你的。
呃……霸刀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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