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变成无数只利爪将他浑身骨肉撕扯得七零八碎。他撑着墙去了厨房与后院,在四下转绕寻找,却唯见满目漆黑,不见她的身影。
“兰芙,你敢跑是不是?”
他跌跌撞撞摔回她房中,见窗牖开了半边,窗底的瓷盆中只剩零星炭火,步子艰难挪动到窗边,望见炭盆里放着一只烧焦的香囊,丝线烧成了灰,唯剩一角玫粉色的残破布帛。
“这是我的,你的那只不许弄丢了。”
她清亮的话音犹绕耳畔,可转瞬即逝后,只剩荒冷寒风刮进耳蜗。
她绣了两只香囊,玫粉色的这只是她自己的,无论穿什么衣裳都会挂在身上,还要求他也挂着,说是一对。
可她烧了,她烧了。
她竟然把这个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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