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知道怎么了……”
她抬眼,看着和以前比较起来唯一的不同——南屿,悄咪咪地推卸责任。
南屿心领神会地点头:“怪我。”看着那对含羞带臊的小黑鱼又欢快地摆起尾巴,南屿温柔地补了一刀,“怪我让你激动了。”
“蛤?”宁鹿被这一刀劈呆了,茫然地看着南屿,“我没激动啊,我什么时候激动了,你别……”瞎说。
后面的两个字被生生堵了回去,宁鹿的眼睛瞪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
南屿像个面瘫的妖孽,单手撑着桌边,另一只手冲她一招,再一招。
宁鹿能认出这是和她刚才做的一模一样的动作,但又觉得一点也不像。
宁鹿不由怀疑得想要流泪。
当时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也这么……阳刚么?
那真是……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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