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韞多年以前的想望:把哥哥送给裴家,把裴应牵回家当自己哥哥果然才是最好的。
不过裴应学过围棋,据说经常赢姜宝年。
姜宝韞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大为吃惊,立刻要他拿棋盘出来试试。裴应说好,接着连叁局险胜姜宝韞,每次结算都多七目。
她觉得很困惑,因为围棋姜宝韞学得更随便,姜宝年程度好上许多,于是再来了一局,这遍她故意下初学者都嫌弃的蹩脚招数,裴应全程用无奈眼神瞟她,最后结局依然是险胜七子。
于是姜宝韞确定了这就是个控分上癮的围棋高手,哄着他去和姜宝年玩,裴应却说两人有过约定,姜宝年不和裴应下西洋棋,裴应不和姜宝年下围棋,而象棋和将棋是国际友好中立区。
姜宝韞无法理解自己的奇葩哥哥和神奇丈夫,开始怀疑起他是不是和自己下西洋棋也在故意控分,裴应却说他要控分就不可能输,一定会让对方在输的同时觉得还有赢面。
姜小姐在五岁的时候,从哥哥身上学到天才可以有多么讨人厌。在二十五岁这年她又有了个新一层体会:比天才更讨厌的,是居心不良的天才。
没安好心的天才今晚格外黏人,坚持要和她抱在一起下棋,姜宝韞担心他心情不好,也的确觉得裴应能补上外套的位置,于是十分不成体统的窝在他怀里,两人都坐在黑棋这侧,让裴应伸长手去挪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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