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不~我不要礼物,我~我只要你~”云夕的一双美眸,被泛滥的性欲灼烧得通红,“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
云夕摇晃着一头短发的小脑袋,用乞求的眼神哀怨地看着男人,希望他能施舍她最强悍的大长枪,一插到底。
她的腿心,骚水流了一波又一波,她的骚穴已经被压抑了两年的汹涌肉欲充胀得酸痒难捱。
“乖,再等等!”元昊咬着牙起身,他走向床头柜那里,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转身再次走向云夕。
“打开看看,夕夕,这礼物世上仅此一件,如假包换!”元昊把盒子递给云夕。
云夕炽涨的情欲终于被分散出了一点点注意力,她打开盒子,哭笑不得。
“吧嗒”
云夕关上盒子递回给了元昊,“我才不要,送给你的干女儿,她不是抑郁吗?你送给她这个,她的病一定会好的!”
“夕夕,我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属于你的,连剃掉的胡子都专门进行了处理,免得被坏女人得到利用,破坏我们的感情!”
元昊把盒子重新打开,拎出了一片粘在轻薄无色透明带上的阴毛,展示在云夕的面前。
“夕夕,你不是想拥有这个东西吗?
我把每天掉的都捡起来保管好,积攒了两年,终于攒够了,我让人把它们粘在了一起,你要想用的时候,用安全的胶水直接沾在花瓣上就可以了!”
“讨厌,谁想要这个了!”
云夕作为一个天生无毛的白虎,曾经非常羡慕拥有浓密阴毛的女孩。
元昊当然知道她的小心思的,他就把自己掉下的耻毛全部收集起来,做成了一片茂密的黑色丛林,如果云夕喜欢,她随时可以贴在自己的骚逼上。
“老公~”云夕的眼睛更红了,她扑向了元昊,“我爱你!”
“嗯,我知道,夕夕,我也爱你!”
云夕不知道元昊怎么了,以前如狼似虎的,见了她就扑,压倒她就扯出大鸡巴一顿暴操,如今难道不行了?
可元昊内裤上的帐篷,也搭得很高啊!
“老公,你~你不想我吗?”看到温文儒雅的男人,云夕就是觉得不对劲。
“想,想,天天想,每分每秒都想!”
“想我哪里?”云夕循循善诱。
“想你的奶奶,还有小嫩逼!”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怎么就那么别扭呢,云夕头大,她好怀念曾经性欲爆棚的粗犷男人。
“老公,你不想吃奶奶吗?”
“对不起,夕夕,我以前太粗鲁了,咬得你的奶子都破皮了,以后我改,不会做那样的混帐事了,还有小阴蒂,我也不咬了!对不起,夕夕!”元昊的态度非常诚恳。
“你~你不喜欢操~操我了吗?”
“喜欢,夕夕,我喜欢和你做爱!等他们收拾好了,我们就到床上去规规矩矩地做爱!
你以前不是老抱怨我随时随地发情吗?
对你不温柔,不体贴,我现在就改,再也不那样对你了!”
元昊住院的这七天,云夕度日如年,脑海里常常想起两年前元昊野蛮粗暴奸淫她的场面。
当年的她觉得男人简直就是在虐奸她,可是现在回忆起来,是她太幼稚了,被大鸡巴贯穿的那种深入骨髓的销魂滋味,让她每每夜里都湿透了内裤,十分怀念大肉棒猛烈的冲撞、残暴的鞑伐。
“夕夕,你看,元澜她们要做完清洁了,我马上就可以给你了,我以后就用你喜欢的、传统的传教士体位给你吧,绝对不会再用那些卑劣的体位折腾你!”元昊讨好地说。
云夕一口气憋在胸口,“咳,咳~”
元昊马上给她拍背,云夕缓过来后,抓住元昊白皙修长的抠逼手指,慢慢地把它放到自己下体的花瓣处。
“夕夕~”元昊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反省过了,以后也不掐你那里了,以前每次都把它掐到充血红肿,对不起啊!”
云夕的贝齿咬得下唇泛起了一丝白线。
“别生气,夕夕,以后大头也不会伸到你的子宫里面,以前弄得你又酸又疼的,我错了!以后也不会每天缠着你要几次,一天一次可以,两天一次也可以!”
“你~你~你是不是男人?”云夕怒了,“你是不是对我不敢兴趣了?你是不是还跟你的干女儿黄忆恬搞在一起,啪啪~”
云夕气不过,抡直小拳头,不停击打着元昊的胸膛。
“你的鸡巴是不是入珠搞烂了,不能操我了?”云夕气得胸前的两个雪白奶球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颤起一层层乳浪,两个晶红的小奶尖分外迷人。
“我的骚逼就是要大鸡巴,我的骚逼就是想挨操!你不行,我就去找其他男人干我!”云夕赌气地说。
“我要粗鲁的,我不要你这种软蛋!我不但喜欢传教士,我还喜欢骑乘,我喜欢像小母狗一样被后入,我喜欢男人搓我的骚豆豆,我喜欢男人给我舔奶舔骚逼,我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