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白玉堂耸耸肩,“他的盘缠还没有花完,自然什麽都没有试出来。不过五爷看出来了颜查散是个心地纯善的好人,他的书童也有意思的紧。”
&esp;&esp;“有没有可能,人家的书童并不想让你这麽夸?”苏景殊叹了口气,感觉现在他是大人,白五爷则是那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如果他们的钱不够付饭钱怎麽办?五爷就在旁边看热闹吗?”
&esp;&esp;什麽叫还没把人家的盘缠花完没试出来?等到把人家的盘缠花完还能得了?
&esp;&esp;刚才在酒楼里那个书童都快被气哭了,再试探下去就不是结交而是结仇,五爷三思啊!
&esp;&esp;“行吧,五爷去给他们把钱付了。”白玉堂不缺钱,他行走江湖那麽多年什麽菜什麽价儿也能看出来,几十两银子对他而言不算什麽,他把之前吃颜查散的一起还了便是,省得被这小子揪住把柄天天在他耳边说。
&esp;&esp;五爷难得想逗弄人,没逗弄完就半途而废还真是头一回。
&esp;&esp;苏景殊不敢让他再去火上浇油,托旁边的衙役将银钱送给酒楼里的倒霉主仆,交代完之後松了口气,回过头来还是想不通白五爷为什麽会想出这麽个法子试探人。
&esp;&esp;他们俩认识的时候也没那麽多弯弯绕绕,这是脑子一抽就冒出来的主意?
&esp;&esp;白玉堂撇撇嘴,“你自己想想,咱们俩认识之後安稳过几天?”
&esp;&esp;不是红衣杀手就是无忧洞,不是辽国使臣进京就是朝中勾心斗角,他都快忙成御鼠了,哪儿有心情干别的?
&esp;&esp;不说了不说了,这身衣服穿着够难受的,他先找个客栈洗个澡换个衣服再来。
&esp;&esp;“小景殊,你住哪儿?”
&esp;&esp;苏景殊指指不远处的县衙,“祥符县令是我二伯,我来这儿探亲,应该会住在县衙。”
&esp;&esp;他和青松兄今天刚到还没过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住在县衙,有意外的话他也说不准。
&esp;&esp;白玉堂摆摆手表示知道了,足尖一点纵身离开,眨眼间就消失在衆人的视线之中。
&esp;&esp;其他人:!!!
&esp;&esp;周青松和衙役们落後几步跟着,小同窗有意不让他们听,他们凑上去也不太好,只能打起精神防备那个来历不明的乞丐闹事。
&esp;&esp;问题是,那个乞丐为什麽会飞?
&esp;&esp;小同窗不一般,他认识的乞丐也不一般,但是再不一般也不能“咻——”的一下直接飞走啊!
&esp;&esp;难道刚才那位是传说中消失已久的丐帮弟子?丐帮长老?丐帮帮主?还是别的丐帮什麽?
&esp;&esp;“咻——”的一下就不见了,厉害!
&esp;&esp;苏景殊擡手在他们眼前晃晃让他们回神,“不是飞,是轻功,江湖上很多大侠都会。”
&esp;&esp;“景哥儿,你会吗?”周青松惊叹不已,这会儿也不觉得乞丐难缠了,满脑子都是那位疑似丐帮弟子潇洒飘逸的身影。
&esp;&esp;轻功啊,羡慕。
&esp;&esp;苏景殊也很羡慕,“厉害吧,我也不会。”
&esp;&esp;他要是会轻功,在城外路上遇到劫匪肯定不会直接跑,而是用轻功溜劫匪一路溜到县衙,让那两个劫匪哭都不知道怎麽哭。
&esp;&esp;衆人目送“丐帮高手”离开,表情如出一辙的钦羡。
&esp;&esp;“景哥儿,刚才那位是谁?你怎麽认识的?”周青松好奇的很,“真正的江湖大侠都和刚才那位一样古怪吗?”
&esp;&esp;问题一个接一个,一个能回答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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