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
她恍惚间陷入一种解离,莫名回忆起第一次在黑暗的电影院中看到白玉如的感受。
那是一种从未感受到的熟悉、亲切与愉快,宛如对镜。
即使她们的生活环境、生长背景、感情困境等等都截然不同,可她却从一开始毫无障碍地理解对方身上的疲惫与厌倦,理解白玉如没有力气去接受,却没有立场去拒绝。
那一刻的高文心心里在想:
啊,原来不是只有我不正常。
高澄是白玉如撬开自由缝隙的稻草,那高文心的稻草呢?
陈述还在阐发:“你一定要重新演戏也没关系。这样,《子虚赋》里面有个角色正好缺人,老婆,明天你跟我过去片场,这事儿也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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