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人呢。”
“小泱在说好想我好想我,快操进来吧。”
后面已经逐渐转化为呻吟和哼唧。
“主人疼一疼我。”
“救一救我。”
“我快要死掉了。”
“小狗只喜欢主人,只有主人才可以使用我的。”
简泱快被逼疯了。
她不知道周温昱是不是真的很难受,这个药到底是什么东西,送到医院有没有用。
同时,她感到极其的害怕和心慌。
想立刻离开,又怕刺激他做出更过激的行为,心底又在担心周温昱会不会真的有事。
大脑纠结间,她被周温昱从后抱起。
也未能看到他清晰又冷酷的眼神,更不知道,别墅早已经被人工智能总控,她只要有离开的动作,就会发现门已经被内外锁死。
周温昱狂热又满意地亲吻她的脸颊。
他试探对了呢。
好心软,好懦弱,好可怜的宝宝。
这么优柔寡断的性格,就算放她离开,都不需要他怎么出手,就能被人欺负死,然后可怜兮兮地回到他身边吧。
周温昱的脸色阴晴变换,最终化作兴奋愉悦的笑意。
他已经迫不及待到那一天了。
但现在,他更急需享受一顿佳肴。
要吃掉主人的唾液,蜜水,还有…主人。
快要爽死了。
如果能选择死亡方式,周温昱只愿意死在简泱身上。
几个黑夜白天。
简泱都是被周温昱亲手喂水送饭,除了做爱,其余时候,就是不停被他摆弄着换他准备的各种各样的裙子。
“泱泱,”周温昱还让她坐在花房的藤椅上,手上还拿着相机拍照,边拍边夸赞,“真是我的漂亮宝贝。”
他半跪着在她面前,替她整理裙摆,翻照片给她满:“宝宝,瞧瞧你这几天多漂亮,气色有多好。”
“泱泱本就不适合外面的风风雨雨,就该过没有烦恼的生活,像是我玻璃花房里的奥斯汀玫瑰。”
“我来照顾泱泱和奶奶嘛。”
简泱淡淡朝他看了一眼。
她已经知道他的所谓“春药”只是维生素,但竟没有太大的惊讶,也感受不到再多的生气。
她只问了他一句为什么。
周温昱蹭她脸颊说:“因为我太想和宝宝做爱了。”
“不做会难受死的。”
“真的吃春药,我怕宝宝会受伤。”
他的性瘾犯了,西蒙斯说,最近病情更严重了一些,和情绪波动有关。
这两天,从知道周温昱就是怀特开始,简泱想了许许多多。
她想周温昱或许的确爱她。
但很多时候,也展露出纯粹的,孩童般没有底线的恶。
他那些时候的行为很不受控,但简泱自己何尝不是逃避地捂住眼睛,只想继续享受他的好。
故而此刻,简泱对周温昱的心态,也已经从愤怒陌生,到平静淡漠。
她倒是想知道,他到底还能使出什么招。
“什么时候让我回去?”简泱平静问。
周温昱像是没听见,指着相机上的照片:“这张最好看了,泱泱很适合粉色。”
“我订了明天的机票。”简泱说。
“蓝色也可以呢,”周温昱继续轻快地说,“衬得皮肤超级粉嫩。”
“你再控制小满锁门,我会报警。”
周温昱脸上的笑终于缓缓收起。
他不解地蹙眉:“我以为我们达成了共识,让我来照顾宝宝呢。”
“我没和你达成这种共识。”
“可是,”周温昱皱了皱鼻子说,“我已经联系了hss的费尔曼博士,他或许对奶奶的骨折很有办法呢。”
hss…简泱眼睫轻动。
曾在体育新闻里看过,世界顶级的骨科医院,nba巨星都会在那里就诊。
“你家里,”简泱咬唇,艰难地问,“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能做到这么多。”
周温昱眨眼,问:“宝宝问这个,是要和我结婚吗?”
简泱偏开头,不语。
“啊。”周温昱显得很是遗憾,“这么不想吗?没关系,我可以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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