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真是可爱。”尤克俭在水里吐着泡泡,被崔觉弯下腰揉了揉头,崔觉的若影若现全部展示出来,里面确实是一些奇怪的东西。尤克俭腿一蹬池壁,就往远处飘去,“崔哥,你真是,太坏了。”尤克俭想用点什么恶俗的词来形容崔觉,但是他怕崔觉太变态会兴奋起来。
“啧,我还以为小鱼会很喜欢。”崔觉把小船放下去的时候,倒是溅了一身水,只是这个水浪有点太大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旗袍被打湿的地方很微妙。
“崔哥,不是洗澡吗?怎么不脱衣服。”尤克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从水里上去,结果被已经坐在船里的崔觉抓了回去,“这不是配合小鱼玩游戏吗?”
尤克俭没想到崔觉技艺那么精通,就这样划着小船,然后居然真的开始唱曲了,他本来没对崔觉唱曲有什么期待的。只是,崔觉穿着这身衣服这个做派仿佛真的会一样。尤克俭半信半疑地看着崔觉,崔觉的声音确实婉转动听,清冷的声音用来唱曲,倒是有几分缠绵悱恻的味道。
尤克俭就这样慢慢地又游过来,崔觉俯身看着他,水里的倒影看起来更加温柔,让尤克俭趴在崔觉的小船边仰头玩着崔觉旗袍的配饰。尤克俭终于懂了《西洲曲》里的“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尤克俭没忍住往崔觉身上泼了泼水,只是崔觉只是唱了几句,就欲说还休地看着他。
“没了?”尤克俭还想听几句,没想到崔觉就侧躺下,“只学了这么点。我以为小鱼不爱听曲。”崔觉的腿伸到水里,旗袍被水打湿,把他捆得紧紧的,崔觉笑着搂过他的脖子,亲吻着他,“小鱼要是还想听,以后唱给你听。”
“啧,崔哥怎么和诱拐美人鱼的女巫一样。”尤克俭看崔觉的样子,莫名想起了古老童话里的小美人鱼。
“小鱼怎么不算小美人鱼,都说海中的鲛人蛊惑人心。”崔觉轻声笑着,又俯身亲了亲尤克俭的耳朵。尤克俭看着崔觉压在了船的一侧,看着就像马上要翻船的样子,下意识伸出手。
“啪嗒,”一声,崔觉就从船上掉下来了,好,这下衣服真的湿透了,崔觉就这样在水的作用下被他公主抱起来,崔觉的手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尤克俭突然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玩救风尘的游戏了,崔觉真的,好会,尤克俭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
“小鱼咬自己干嘛,”崔觉的手在尤克俭的下巴处轻轻一挪,然后亲吻着尤克俭,仿佛饿了很久一样。
“不是,崔哥。”尤克俭在恍惚中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推开崔觉,刚想说。
“刚刚去漱口了,还刷牙了。”崔觉的手拨开船只,就从尤克俭的手上下来,搂着尤克俭的腰,“小鱼又推开我了。”
“嫂子。”尤克俭的手搭在崔觉的腰上,他低声在崔觉的耳边唤了一声,崔觉就看起来兴奋多了,啧,男人。
之后的事情只能说,误入藕花深处,尤克俭感觉自己都要被煮熟了。崔觉还觉得水里的感觉不错,还想再来几次,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起码不用思考要不要带套的问题。
“崔哥,我好热啊。”尤克俭的头趴在崔觉的肩膀上,腿顺着水架在崔觉腰上,只是崔觉的腰光溜溜的,太滑了。而且崔觉刚刚还在用力的腰,现在还要架着他的腿,还有点架不住,不过没想到在这样温度的水里,崔觉的体温还是有点不温不热,“我好想要被煮熟了。”
尤克俭抓着崔觉的后背,没好气地抱怨了一句,“今晚三次了。崔哥真的很过分了。”
“再来一次,我们上去,”崔觉听着尤克俭的语调,亲吻着尤克俭的侧脸,“你看看下面的湖光景色,我们明天下去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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