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注意事项复述一遍,月见点了点头,很好,没有遗漏的地方。
确认绑定成功之后,贝尔摩德拿出一些彩绳,熟练地将橄榄石缠绕在绳子上,编织成了一条精美的项链。
她将项链挂在脖子上,然后轻轻撩起头发,让项链隐藏在发丝之间,这样一来,除非有人特意去观察,否则很难发现她脖子上还有项链的挂绳。
做好这一切后,贝尔摩德看着穿着一袭漆黑长袍、戴着大兜帽,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月见,又问道:“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易容吗?”
“不用,”月见果断拒绝,“我就喜欢现在自己的这张脸。”
至于会不会被其他人发现真实身份……发现就发现,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不过现在该遮的还是得遮,问就是和另外几个人不熟,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的脸。
等安室透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走到公共休息室的时候,目光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个披着黑袍的身影,那人正全神贯注地坐在那里,面前摆放着电子设备,正在和人机对局。
兜帽把脸遮的那么严实,他是怎么看见屏幕的?
安室透走上前带着几分轻松的笑意,主动开口说道:“打游戏呢,带我一个呗?”
说罢,也不等人回答,他就自己坐下,耐心地等待着这一局结束,好加入到这场游戏当中。
月见稍稍偏了偏头,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声音从黑袍下闷闷地传出来:“我打得很菜的,和真人对战打不过啦,你等会儿能让让我吗?”
安室透满口答应,真正开始游戏之后,安室透才真切地体会到月见所言非虚,好几次安室透故意露出明显的破绽,给他创造乘胜追击的绝佳机会,可月见就像没看见一样,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打着。
最后,还是在安室透刻意放海的情况下,月见才成功赢下了这一局。
“哎呀,我好久都没玩这么开心了,之前和那些棒槌一起玩,他们就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压着我打,一点意思都没有,下次再一起打怎么样?”月见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从旁边拿了一瓶冰可乐,插上吸管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棒槌特指五条悟、加茂宪纪以及伏特加。
“当然没问题。”安室透从一旁的吧台酒柜里选了一些出来,动作熟练而流畅地开始调酒,“荒原君,你要来一点吗?”
“我喝酒?真的假的?”
哪怕是隔着大兜帽也能看出月见的震惊,他吐了吐舌头,酒的苦味仿佛已经蔓延上舌尖了,“琴酒都不在未成年面前抽烟的,你居然问我喝不喝酒,看来你不仅脸黑,心也挺黑的哦。”
安室透只是轻轻笑了笑,然后继续用调酒勺搅弄着杯里的液体。
“不心黑一点……怎么能在组织里生存下来呢?”他淡淡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仿佛在回忆着那些在组织里摸爬滚打的日子。
月见点了点头, 调侃道:“也是, 毕竟你们都是不法分子嘛。”
“你不是吗?”安室透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举起手里调制好的酒,轻轻抿了一口,咽下酒液的那一瞬间, 仿佛有一团火从喉头落下,一路烧进了心脏里。
那股热意越来越强烈,就好像要将他内心深处的某些情感都点燃似的。
贝尔摩德推开休息室的门,刚一踏入就听见这么一句,不免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的?”
月见回头,很自然地回答道:“在说你们都是不法分子,但是我可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他露出的嘴角还带着轻松笑意。
安室透适当地降低了一点自己的存在感,没有说话,但休息室再怎么宽敞,此刻里面也没几个人。
很快,他就被贝尔摩德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给锁定了, 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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