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了。他眯着眼,贪婪的吸着那股油香气,肠胃里像是有个交响乐团。
吃完了好几斤的螺,吃一斤的鱼,再吃一斤的野菜,现在还吃生蚝和野鸡蛋这两人是没吃过东西吗?
要是他们的话,肯定一次吃一样就行了,这两人到底会不会过日子啊!
雷兴庆瞪着不远处的两人,拼命的碎碎念。好似只要他一直骂着,他就会没那么饿。
相长歌和余清捡回来的几个生蚝还挺肥的,不肥两人也不捡了,怕生蚝不熟,相长歌多煎了会儿,才翻了面。
随着相长歌手里的一双木筷配着沙白贝壳一掀,底层已经被石头热度烘得凝固的蛋黄色蚝仔煎,完美的出现在了相机和摄影师手里的机器中。
别说,我我手艺还挺好。
看着完整的蚝仔煎,相长歌忍不住自夸她。
余清探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是石头锅的问题,还是煎制人技术的问题,煎得确实挺好的。
完整没有破烂,底部的鸡蛋已经被煎得凝固了,正泛着诱人的金黄色泽。
不过余清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鹿肉听说很滋补,生蚝也是。
那她们用鹿肉熬的油,煎制生蚝加野鸡蛋,岂不是补上加补?
相长歌:
好像从食材品性方面来讲,确实是这样的。
相长歌盯着那漂亮的蚝仔煎看了会儿,转头对余清道:那小姐你还是少吃一点吧,免得滋补得又流鼻血了。
至于她的话,身强力健的,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多吃一些了。
余清:
说到流鼻血,就让人想起在上岛前酒店里的事来。
她那可不是因为太滋补太过才流的鼻血,她是因为被撞到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滋补过度吧。
眼睛和想象力被滋补了。
两面都煎得金黄,里面的生蚝也熟了后,相长歌用着沙白贝壳把蚝仔煎切成两半,一大一小,小的给余清,大的放自己碗里。
煎制过的东西和水煮以及烤过的东西味道是不一样的,吃腻了后两种,现在突然吃到煎制的东西,特别是边缘的鸡蛋还煎得微焦,再配上里头软绵的生蚝,一脆一软的口感让人难以自制。
好吃诶,加了点盐,煎得香香的。相长歌赞叹道。
余清吃到这会儿已经饱得不行了,她把碗里的那块用筷子轻轻分开,只吃了一小半,就把剩下的又给相长歌。
两人这一顿晚饭,从清理食材到边吃边做,足足花了四个小时。
吃完蚝仔煎后,相长歌就着鱼锅煎起的章红鱼。
吃完章红鱼后,相长歌开始烤鹿肉,而余清则用干净的椰子壳烧起相长歌又去打回来的水。
打算等会儿一壳烧热后兑成两壳,用来擦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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