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爷抱着盒子进来, 接了一句,“现在京城里,就属他们家最威风。我听说有朝臣参了他们几本,圣上都视而不见。”
曾老太太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曾老爷把盒子放到一边,解释道:“边州大乱,圣上需要有人能平息,可不把武烈王一派给凸显了出来。现在朝廷里,就属武烈王一党最威风!”曾老爷咬牙切齿。
曾夫人道:“战乱不可能永远都在发生,就让他们嚣张吧,等战乱结束的时候,就是他们从高处跌落的时候。”
曾老爷没有被她安慰到,唉声叹气的说:“就怕圣上因为这事,而立武烈王为太子。”
曾老太太和曾夫人俱是一惊,脸色倏地惨白,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在她们身上,从骨子里透出来森森的寒凉。
曾老爷后知后觉自己的话吓到了母亲和妻子,岔开话题道:“夫人,这短剑我给拿回来了,放到哪里去?”
曾夫人道:“父亲现在正在气头上,就别让他看见了,先放你那里吧。如今这个情况,我们和秦家不能明面上对着干,秦家如此嚣张,敢在母亲生辰的时候送这样一件寿礼,圣上又对参秦家的奏折视而不见,现在和秦家对着干,不是明智之举,先把短剑留下来,就等他们跌落谷底的时候再踩上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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