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乔瑾亦无意识发出感叹,他没想到自己表达的情绪,竟然被别人当成当事人亲口承认的事实,就这样一本正经的转述出去了,真是混乱的巧合…
欧慕崇摸他的脸:“怎么了?”
“我知道那位art是谁了。”乔瑾亦苦笑:“但我不是那个意思呀。”
他给欧慕崇讲了那天在酒廊里的事,欧慕崇知道他没有坑害黄佩欣的意思,既然天意如此,欧慕崇觉得不必特意澄清。
不过他很介意总是有人搭讪乔瑾亦,他捧着乔瑾亦的脸端详,确实漂亮的太过分了,这张脸如果想要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确实有点不现实。
这种事发生的越多,欧慕崇就越不安,他多想把乔瑾亦随时随地揣在兜里。
黄佩欣一通操作反而让自己的形象更差,除了舆论之外,她的智囊团在梁氏集团也有其他算计,这部分热闹已经被梁敏敬死死的按在了自家,没有传出来让人看笑话。
内行人能从梁氏内部的人事调动上看出来正在发生一场激烈的“内斗”,乔瑾亦从梁瑾维和aber那里也能听到一点点风声,他不懂也不好奇,但是亲疏有别,他有点在意梁瑾维能不能得到的更多。
欧氏这边也没有闲着,欧立仁一家过的越来越缺钱的新闻一篇一篇的报出去。
欧慕崇带着乔瑾亦去打高尔夫看赛马,因为乔瑾亦突然想要看雪,还抽空飞瑞士坐了很慢的冰川快车。
欧雪韵同男友在天际泳池游泳,侍应生发了合照在社交账号,配文感叹欧雪韵好亲切,她男朋友给小费也超大方。
大众看到这样的消息,也明白欧立仁的侄子和妹妹与他割席的态度也不言而喻。
刚从瑞士回来的第二天,欧慕崇时差没有倒过来白天睡觉,乔瑾亦则是活蹦乱跳的跟蔡宣瑶在外面提前装扮圣诞树,因为他随时困了都可以窝在欧慕崇怀里舒服的补眠。
叶峻英突然开车过来,还给乔瑾亦带了礼物,一个方形的扎着蝴蝶结的盒子,乔瑾亦想要打开看,被他按住了手:“你现在看我会有点不好意思,等我走了你再跟barron一起看吧。”
乔瑾亦点点头,蔡宣瑶把礼物盒先拿进去,叶峻英搓了搓手指,刚才不小心碰到乔瑾亦的皮肤,触感很软,不像他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的手。
“怎么不多穿点?”叶峻英指了指他身上薄薄的羊绒开衫,说:“手那么冷。”
乔瑾亦把彩灯挂在圣诞树上,不在意的说:“瑞士更冷,我觉得还好呀。”
叶峻英伸手虚扶着他从梯子下来,两个人在火堆旁席地而坐,乔瑾亦最近很喜欢吃简单的火烤食物。
“你跟barron是好朋友吗?”乔瑾亦问。
叶峻英点头:“我们初中读同一所男校,父母关系很好。”
乔瑾亦有点羡慕:“原来是这样。”
“你现在念高中还是大学?”叶峻英问他。
乔瑾亦挠了挠脑门:“我没在念书。”
“哦,一定是在专心学艺术。”叶峻英往火堆里添柴,顺便把烧黑的碳块扒出来,烧火棍无意中往上一戳居然是软的。
他还不知道自己不小心把乔瑾亦烤了半天的食物戳烂了,乔瑾亦带上厚厚的棉手套,从他的烧火棍地下一把抓走烤黑的番薯。
叶峻英尴尬的搓了搓手:“不好意思。”
乔瑾亦专心剥番薯皮:“没事。”
叶峻英很能忍耐沉默,乔瑾亦又不好意思丢下他走开,两个人内心都很尴尬,他们之间既不熟悉,也缺乏熟悉起来的话题。
几分钟后叶峻英眼前一亮:“你知道barron以前有没有恋爱过吗?”
乔瑾亦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他还真有点好奇:“谁呀?”
“没有。”叶峻英有点尴尬,他原本以为乔瑾亦会很警惕或者介意,露出可怜巴巴的失落表情,然后他再开口说没有,这样就是一个先抑后扬的玩笑,快速拉进两个人的距离。
但乔瑾亦满眼放光,甚至有点兴致勃勃,叶峻英觉得若是不说出来一个人,反而会扫了乔瑾亦的兴致,他差点就要心一横给欧慕崇编出来一个不存在的初恋了。
乔瑾亦看他的目光有点探究又有点不解,像是在看傻子。
叶峻英干巴巴的笑两声:“你都不吃醋的吗…”
“我为什么要吃醋?”乔瑾亦眨眨眼睛,很纯澈的说:“他要是喜欢前任的话现在不是应该跟前任在一起吗?哪里还有我的事。”
叶峻英被他的通透惊讶到,对他竖大拇指,搜肠刮肚准备说出点欧慕崇的糗事讨好乔瑾亦,想了半天他突然说:“对了,我有点好奇,你跟barron是谁主动的?”
这个问题难到了乔瑾亦,严格来说是他主动走进这栋别墅,但他们之间又是欧慕崇想要更进一步,无论是接吻还是上-床,都是欧慕崇更迫切。
“不好说。”
叶峻英像是想到好笑的事忽然噗嗤一笑:“他从小就稳重的过头,我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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