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子蛊脱离宿主,一旦靠近母蛊,将会非常激动。“
“因此,可借由子蛊找到母蛊… ”
沈昭昭转头,看向那个目前静悄悄的茶壶。
所以,她以后遇到一个可疑的人,就要抱出茶壶摸一摸,问问那只虫子:
你激动吗?
画面太美,沈昭昭不敢继续想。
合上书,她看了眼男人的尸首,已经被化骨水给彻底腐蚀干净。
出了空间,沈昭昭也没有去通铺休息,而是又一次趁着差役换班的空档,溜出了驿站。
县城不大,夜里人也少。
沈昭昭沿着街道溜达了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县衙所在。
隐在一旁的小巷里,盯了一会儿县衙大门。
这个县令已经基本可以肯定就是太子的手下,与其千日防贼,不如找上门去,把该问的给问清楚。
这样的官吏,相比私库还挺丰厚的。
沈昭昭舔了舔嘴唇,有点激动。
她不缺钱的,就是爱上了抄库房的感觉。
或许是县令做贼心虚,县衙门口的差役一会儿就绕着围墙巡逻一阵,就是从围墙上翻去县衙后院,也有被发现的可能。
沈昭昭观察了一会儿,围墙高耸,想爬上去不容易,只有一处边角上,围墙外面长着一棵巨大且高耸的老树。
如果她能爬上老树,顺着树杈就能到院墙里。
沈昭昭眯着眼睛,估摸了一下树杈的高度。
最低的也起码有四层楼高…
她爬树没问题,可是就这么跳下来,她得变成战南星第二了。
沈昭昭想了想,去海鲜市场买了一根麻绳梯子,溜到了树旁,抱着树干,像一只灵活的猴儿一样,三两下,蹿上了树杈。
而后,俯身,两手两脚盘着树杈,一点点挪到了院墙里面。
透过斑驳的树枝,她往下打量了一会儿,这一看,又看出了门道。
这县令把县衙外面把守得水泄不通,里面自然布防也少不了人。
这树下,就她观察的功夫,来来回回就有三波家丁。
沈昭昭“嘶”了一声,有点棘手,如果用上绳梯下去,她到了底下,绳梯是收不回去的。
除非家丁瞎了,看不到绳梯。
不然她妥妥要暴露。
来都来了,这县令有钱养着这么多家丁,显然又是个大肥羊,让她这会儿掉头回去,两手空空,她可不甘心。
眼看着又一队家丁转了过来,一个家丁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跤,差点摔了。
同伴嘲笑他,让他别摔死。
沈昭昭灵机一动,她只要不摔着自己就行了啊!
在家丁刚刚走过大树下,沈昭昭心一横,往下跳,下落一小段的瞬间,就闪身进入空间。
而后,马上又从空间出来,下落一小段,又闪身进入空间。
如此往复了三四次,沈昭昭双脚稳稳地站在了县衙后院的土地上。
这县令人手安排得充足,后院倒是一点不大,也就两处并排的宅子。
沈昭昭直奔亮着灯的厢房,贴在墙根底下的阴影里,听到家丁巡逻的脚步声靠近,就第一时间闪身进空间。
数了十个数儿,再出来,那队家丁正好转弯进入视觉盲区。
沈昭昭就这么贴着厢房的墙根,隐在窗子底下,把里面人说话给听了个一清二楚。
一个是男子的说话声,带着讨好和谄媚。
沈昭昭眼前浮现出那个沾了口水抹胡子的县令。
就他!
“杨师,您说,他们能把一个大活人… 哦,不,一个大死人弄到哪儿去?”
胡县令说道。
“我手下的人明明亲眼看到,他们把李师抬进去了。”
沈昭昭挑眉,杨师、李师,这互相之间的称呼还挺简略的。
“我怎么知道?”一个女子娇声应道。
应该就是那个杨师了。
沈昭昭皱眉,这嗓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
“反正殿下的意思我是带到了,战南星和你,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阳谷县。”
“李师已经折了进去,接下来,妾身可就要靠胡县令您的了。”
“哎哟,杨师真是折煞下官了,您可是殿下新近宠幸的美人,下官可不敢… ”
沈昭昭听着里面,胡县令战战兢兢的拒绝声,而后,传来女子的娇笑。
“什么殿下宠幸的美人,只要胡县令你宠幸了妾身,那妾身就是胡县令的人了… ”
再后来,不可言说的声响就飘进了沈昭昭的耳朵。
想要听情报结果听了一耳朵春宫的沈昭昭拉着脸,忍下把霰弹枪掏出来突突了他们的冲动,从空间里掏出了那个茶壶。
“大虫子,激动不?”沈昭昭轻声问道。
茶壶:…
安静如鸡。
拥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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